“你少虚伪!”于建军沉声道。
“听你这话,是要揪出我背后的人,将我背后的人和我一起铲除?”顾瑾好笑反问道,“这个你真铲除不了。你就一在军队管后勤
的,手真太短。管不了,但你可以找你那眼睛瞎得一塌糊涂,竟然觉得你不错的领导。”
“……”于建军。
“别,别恼羞成怒!革命队伍中,出你这一颗老鼠屎,真是民之不幸!”顾瑾一边哀叹,一边摇头。
“顾瑾,你才是老鼠屎!你什么德行,谁不清楚。打架斗殴,什么时候少过你?”
“好似我冤枉你一样!”顾瑾又是一笑。
“顾瑾,你没资格来审判我,也没资格来审判我爹!我告诉你,你啥都不是,你将这个女人哄过来,说这些疯疯癫癫的话,能起
什么作用?我娘是自杀,这事,不管怎样,都定不了我们的罪!”
顾瑾眸光的寒光犹如刀剑,讽笑,“是定不了罪!你爹和其他女人逼死你娘,不是直接犯罪,定不了罪,你作为儿子,不追究责
任,却在为你那渣爹庆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贺青莲生的儿子。”
“他娘的,你说的是人话吗?你真是找死!”于建军凶神恶看着顾瑾,蓄势待发,好似一头凶猛的野兽,要将顾瑾直接撕碎。
他从未被人这般羞辱。
“够了!”人群中突然响起一记突兀又歇斯底里的冷吼声,这句话是人群中,埋葬郁丽波哭得差点断气的喻春梅吼出来的。
她一直跪郁丽波坟前,一直哭,哭得让人感觉得不到什么存在感。
这石破天惊的吼声,让大家想起,郁丽波除了一个儿子,一个男人,还要一个女儿。
“春梅,你一边呆着去!”于建军见于春梅吼他,极为不耐烦的道。
“我呆哪里去?”于春梅站起来,红着眼睛质问,“你让我呆那里去?你说顾知青说的不是人话,你说的又是人话?”
“春梅!你要造反了?”于建军眸色冷沉呵斥于春梅,“男人之间的事,你不要掺和!”
“这是你们男人之间的事吗?这是我的娘!”于春梅指着坟墓道。
“我的娘!是我的娘!”
“我回家后,就知道不对劲。你们不让任何人来我们家,也不准别人指指点点!还不让我出公社去乱走!原来,原来竟是这样的
!”
于春梅眼眸死死紧着于大康,叱问,“爹,我娘死,还真多亏你!冷暴力,和其他骚.货搞在一起,刺激我娘!你害死我娘,你
心头就舒坦了?”
“于春梅,他是爹!”
“是爹那又怎样?他这作为配为人夫?配为人父吗?”于春梅冷声反问,看着于建军,看着看着她泪水再次下来,“也对,没有他
这样的爹,怎么会有你这样不配为子,不配为兄长的儿子?”
“春梅,你冷静点!我和爹会害你吗?我和爹若没好前程,你日子会好过吗?你不要分不清亲疏,被人说一下,就是轻信别人!
让我们感情隔离!”于建军眼睛光芒柔和了一些,不似之前那边气势凌人,有一点点耐心的哄于春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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