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为什么?我就只喜欢他,我不想要别人,难道爹想要我一辈子都不开心吗?再说摄政王有什么不好的?”
方信很是头疼,“爹说不行就不行,爹都是为了你好,你嫁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嫁摄政王!”
“那我一辈子不嫁人了。”
“那你就一辈子在家吧。”方信是真的怒了,甚少有的严厉。
是啊,在爹心里,她根本比不过京城那个女人吧?
浓郁的委屈升起,方兰气红了眼,冷冷道:“若是娘还活着,绝对不会让爹这么对我的!”
说完,转身大步跑出去,方信摇头,总有一天,兰儿会明白他的苦心的,摄政王看似风光,可身边暗藏的危险根本不可预料,太子才是最好的选择。
凭他和皇后的交清,兰儿也会坐稳皇后之位的。
回到房间,方兰砸了屋子里所有的东西,就连以前方信送给她的小玩意,都被砸了。
若当初皇上没有介入,是不是就没有她的出生了?
骗人的,一切都是骗人的。
“大小姐,公子让我把这盒子给你送来,说是给您买了些小玩意。”丫鬟进来,看见满地狼藉,吓了一跳,“大小姐,您怎么了?”
“没事,你出去!”
“可……”
“我让你滚出去。”方兰厉声道。
丫鬟一个哆嗦,退了出去。
她绝望跌坐在椅子上,她要报仇,可向谁报?
皇后远在京城,那个人又是她爹。
不,不是,他都能放弃娘,枉顾自己意愿,那就不是了。
既然如此,她绝对不会让皇后的计划得逞。
她要救摄政王,至于林锦瑟,就让她死在禁地吧。
她一拳砸在桌子上,余光瞥见盒子,对,哥哥,她怎么忘记了?
明日只要哥哥能拖住爹,她就有法子拖住摄政王,介时,林锦瑟独自在禁地,必死无疑。
方兰从柜子里翻出些瓷瓶,这些都是她之前从爹屋子里拿来的毒药,她眼底的恨意渐渐聚拢,藏了瓷瓶,出去了。
再说林锦瑟白日睡的太多了,到半夜实在睡不着,披了件衣裳出了房间,在院子里溜达。
晚上没人,正好可以找找大娘说的暗室。
按照大娘说的话,暗室里放了许多冰块,那么应该温度很低。
反射到地面,或许会有细微的反应。
她蹲在地上,一寸寸的找,找了半个时辰,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难道没在这儿?
她起身折了回去,路过一个牡丹花盆的时候,顿了下,往后挪了两步,花盆下面的地,明显要比别的地方湿润一些。
若白日,不注意便可能看成是浇了花所致,可这是夜晚,不可能还会有这么多水渍。
她跪在地上,一寸寸摸去,这一片地面都有些湿润,而且还是那种,常年浸泡在湿润条件下造成的。
她挪开花盆,花盆下面地砖比别的地方松动一些,她手刚碰上去,地砖往下一陷,只听清脆一声,对面假山有块石头挪开,露出一个缺口。
林锦瑟把花盆搬回原地,钻进去了。
才一进去,身后巨石落下去,堵住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