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传来机械的声音,很快消失。
林锦瑟回神,直勾勾的盯着他,“墨凌景,你是不是吃醋了?你以为我看上邪千凤了?”
墨凌景耳尖微热,面色很淡然,“没有!”
“我不信,你明明就是吃醋了!”
“邪身份特殊,你不宜和他走太近,于他不好,好生休息。”墨凌景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林锦瑟,“……”
这扎心的事实呦,她攻略个男人怎么就这么难?
林锦瑟郁闷的伤口疼,吃了东西喝了药,继续躺着去了。
一直到第二日,林锦瑟才离开王府,回了林府。
云坠麻溜伺候她换了衣裳,秋分端来饭菜,她手背上,烫红了一大片,凸起透明水泡。
“你手怎么弄的?”
“啊?”秋分吓了一跳,垂眸,“奴婢昨天夜里不小心碰倒了蜡烛。”
话罢,摆下鸡汤,一股喷香浓郁的气息扑鼻而来,闻进去,却难受的厉害,内心一阵翻林倒滚,捂住嘴急忙转身冲出去,撑在门框边干呕。
“秋分,你怎么了?”云坠问。
伺候大小姐怎能出这种错?让大小姐如何吃饭?
秋分擦了嘴,眸子里还淬着泪光,跪了下去,“大小姐,奴婢知错。”
“好了,身子不舒服就下去歇着吧。”
“是。”秋分道过谢,离开了。
林锦瑟盯着她回背影,道:“云坠,秋分这几日可是一直干呕?”
“对,说是吃坏了东西,可我见她胃口倒是奇怪,以前从不吃的东西现在吃的倒是欢,反是油腻之物一概不吃。”
“走,去看看。”
主仆俩人隐在秋分房间外一座假山后,等了一盏茶时辰,秋分从屋子里出来,她刻意换了一身朴素的衣裳。
四处瞧了眼,从后门出去了。
两人立刻跟上。
出了王府,弯弯绕绕,秋分拐进了一个巷子口,里面有一家不起眼的医馆。
“大小姐,秋分看大夫,怎的这般鬼鬼祟祟的?”
“心里有鬼。”
没一会儿,秋分从药铺里出来,等离开了,林锦瑟让云坠在外面望风,自己进去了。
药铺里坐了一个白胡子老者。
“大夫,刚才有位身穿灰色衣裳的姑娘进来看病,她得了什么病?”
大夫抬头瞅了她一眼,没表情道:“老夫这医馆虽然小,可却也知为医者,必遵医德,恕老夫无可奉告。”
林锦瑟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这样呢?”
大夫瞅了一眼,还是没表情,“请姑娘收回银子……”
“够不够?”
五十两银子砸下,闪闪发光。
大夫一愣,摸了把胡子,“这个嘛……”
“既然你不愿意做生意,告辞……”
林锦瑟抓起银子就要走,大夫一急,起身拦她,“姑娘莫走,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现在的年轻人怎的这般没耐心?”
林锦瑟砸下银子,大夫立马接过,咬了一口,真的,一改方才冷漠表情,狗腿道:“姑娘想问什么只管问,老夫一定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