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通的秘密被暴露了出来,此时已是心如死灰,恨声道:“老东西,你居然还有脸问我?这百年来三界中混乱不定,本就是我龙族复兴的良机,我也曾数次提议族中参与三界之争,可偏偏都是你们这些食古不化的老东西横加阻拦。若不除去你们,我龙族在三界中又哪有未来可言?
只可恨,那蛟族简直是无能至极,那等天时地利人和俱全的情况下,竟然还让你们逃了回来,白白辜负了我的一番心思。若非如此,这几十年来,龙族早已在我的统领之下恢复了昔日的荣光,又如何容得你们在此责难于我?”
南海统领听到这里,已是痛心疾首,叹道:“你这孽畜,怕是早已被名利迷了心窍。自上古之后,各方神佛横行四方,妖族历来不受待见。我龙族尚能让诸天神佛都保留几分敬意,你真当是靠着这几分勇力吗?还不是因为咱们遵循祖训,始终对这些事置身事外的缘故?若是真如你所言,我龙族才是大难临头啊。
也罢,你如此执迷不悟,丧心病狂,早已难逃今日之局,也还我龙族一番清净。敖烈,你且将那几封信函念出来,且让我等都听听他那些险恶之心。”
敖烈依言打开了几封信函,从里面抽出的却尽是白纸,无奈叹道:“实不相瞒,那李金荣虽然提到过信函,却始终不曾吐露信笺的内容,这些不过是我伪造出来诓骗敖通之物罢了,还望统领大人恕罪。”
南海统领一愣,点头道:“原来如此,以伪造之物诓骗出他的一
番真话,倒也算是一番妙计。你此番有勇有谋,功劳不小,族中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敖通听得自己居然又是中了毒计,顿时更加暴怒,喝道:“敖烈,你这贼子竟然诓骗于我,歹毒若斯,你可莫要忘了,这信函的接收之人可是啊!”
话还没说完,却是云翔手腕猛然一抖,落阳索便已生生扯下了一片逆鳞,疼得他只能闭了嘴。
云翔淡淡地道:“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左顾右盼说那些废话,你可知道,就因为你的背叛,害得云某被困在北荒四十年,今日又怎能轻饶于你?便是将你披鳞斩角,抽筋扒皮,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说着,他抬起头来,却正对上敖烈投来感激的眼神,便微微点头一笑,继续道:“我且再问你,你此番背叛龙族,到底是受了何人的指示?若是肯老老实实说出来,今日我便不再折磨于你,若是不肯说,便休怪我再下辣手了。”
说话间,那落阳索上已是燃起了熊熊火焰,隐隐向着其他的几片逆鳞之处钻了过去,看那架势,似是非要将他折磨个奄奄一息方才肯罢手。
敖通只觉疼痛钻心,几欲昏厥,他一生养尊处优,又哪里受过这样的罪过?只得连忙道:“住手,我说便是了,是那八卦道人派了铁拐李前来见我,说是只要我依计行事,便可助我一统龙族,称霸三界。”
“什么?居然是他?”众龙族齐齐惊呼一声,便是南海统领也是一脸惊疑,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云翔这才肯收了功法,不再威逼敖通,脸上也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