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男孩的父亲是被人暗杀,而男孩的母亲经不住这个打击,在生下男孩后自杀追随爱人去了。”
这个秘密还真是……
心中一哽,宁可呆呆的看着骆鼎,“鼎鼎,是真的吗?”
“嗯。”
“你确信你的父亲是被人暗杀的?”
“嗯。”
“你确信你的母亲是自杀?”
“嗯。”
打认识骆鼎以来,他一素嘻皮笑脸,一素没个正形。这是宁可第一次看到他忧伤的样子,似有无限悲痛笼罩着他,又似有滔天恨意包裹着他。
“鼎鼎。”
“嗯?”
“节哀。”
闻言,骆鼎嘴角突然就似绽开百花般的靓丽起来,问:“你不恨我?”
“我为什么要恨你?”
“恨我掳了你来?恨我不择手段将你囚禁在这里。”
“如果我要走,你囚不住我。再说了,鼎鼎,如果我对你说我想离开这里,难道你不会放我走?”
漂亮的桃花眼灼灼有神的看着她,半晌,骆鼎肯定的说:“不会。COCO,我不会放你走。时至今天,我不会再放任你离开我身边,哪怕只有半步之遥。”
“你确信你囚得住我?”
“我确信你会顾及你母亲的安全,也会顾及你哥的安全,更会顾及你父亲的安全。哪怕为了他们,你也会心甘情愿的、乖乖的留在我身边。”
他一迳说,宁可的眉一迳皱起,最终她把握在手中的红薯放在火盆旁,说:“鼎鼎,你变了。”
“是啊,在我18岁那一天,在我晓得秘密的那一天我就变了。从此,那个时而温润如玉、时而嘻嘻哈哈的骆鼎只存在于日常生活中。而真正的骆鼎只存在于这座城堡,他就是这座城堡中的一具行尸走肉。”
宁可的心不由得悸了悸。
“鼎鼎。”
“嗯?”
“在获知你的父亲是被暗杀的同时,你也晓得了你的仇家是谁,是不是?”
骆鼎没有回答,只是微挑着眉看着宁可,眼中满满的赞赏。
“鼎鼎。”
“嗯?”
“仇家和我有关,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