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晓得……”
“你不晓得……”
就像一场揭短大赛,有的没的都往上面加,生怕自己说的比对方少。一边数落着二人一边手脚不停,在地上打来打去,不是他在上就是她在上,不是你一拳头过来就是我一拳头过去,在地上是滚做一团。
很快,二人身上都挂上彩。
这次蒙烈发了狠,宁可脸上中拳,有几道淤伤。
搞不赢,宁可动了口,咬了蒙烈的脖子,接着又伸出爪子挠,挠得蒙烈脸上一阵阵的疼。
这种打法真是……
蒙烈怒道:“泼妇。”
宁可也不遑让,“暴君。”
突然,蒙烈就想起当初她说的那句‘泼妇正好配暴君’的话,再看她满脸红晕,头发零乱,心突然就柔上一柔,伸手摁住她的后脑勺,唇迎了上去。接着就觉得唇一痛。
她居然又咬他。
这个女人是属狗的吗?
咬他脖子也就算了,现在连嘴都咬。
蒙烈气得一掌击向她的腰椎,那是她的七寸之地。
果然,被击中命门的人突然就那么瘫软到男人身上。
轻轻将怀中的人放到地上,蒙烈定定的看着她,伸手摸向她亮晶晶的眼睛。
“我想我是疯了。宁可,我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
第二天。
洗浴室。
蒙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脖子上有咬伤,牙印清晰可见。脸上有五道抓伤,青紫一片。唇上也有伤,已经结了茄。
胸前、背后无不有挠伤、抓伤、咬伤……
真是触目惊心。
不知不觉,他笑了。
他想他果然是疯了。
她越是打,他越是爱。
她越是咬,他越是爱。
她越是挠,他越是爱。
他不但疯了,而且还有点贱!
那个女人狠起来的时候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每一个举动恨不能将他置于死地。
哪有女人是她这样的?
但是,兴许正因为她是独一无二的,所以他才认定她。
一想到她,心就悸动得不行,他小心翼翼的抻出脑袋往卧室方向看了看,她还静静的躺着,手臂垂在被子外,其上牙印亦是清晰可见。
那是昨晚被她咬得冒火,他也下了重口,干脆也给咬了回去。这是他蒙烈第一次咬人,现在想想居然也不觉得丢人……
见她仍旧一动不动,他微微挑了挑眉,轻轻抽开柜子上的一个抽屉,那是她存放什么女性卫生用品的抽屉,似乎笃定他不会打开它,她堂而皇之的把那些用于避孕的什么药也放在这里。当然,她终究是防着他一手,将药瓶上的说明书都给撕了。
哪怕她做得天衣无缝,但她终究算漏了一招,在她买下它们的第一天,他就已经在里面动了手脚。
一共十颗。
现在只剩下九颗。
她昨夜肯定是借着洗澡的功夫偷偷的吃了一粒。
很好!
唇角不自觉上翘,他小心翼翼将抽屉重新阖上,又小心翼翼的抻出脑袋看向卧室方向,她仍旧趴睡着,一动不动。
“离婚?呵,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