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外边。
景明月有气无力靠在门口的柱子上,身上的礼服已经被她扯得变了形,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过路的人纷纷侧目看过来,她知道此刻应该回家休息,但来一趟,她还没跟容凌说上一句话,还没看到慕安歌药效发作被人唾弃的样子,还没看到她狼狈的翻车现场,她实在是不舍得离开!
刚刚她吹吹冷风就好了,可现在冷风怎么就对她不起作用了呢?
腿莫名的发软,她贴着柱子滑坐到地上。
即便是百抓挠心也不过如此!
让她仅存的理智也有些抑制不住。
她怎么了?
她这反应怎么跟中了药的反映似的?
可......
那杯酒明明是慕安歌喝的,怎么她没事,她却有事了呢?
难道是慕安歌无意中拿错了她的酒杯?
她闭着眼睛仔细的回忆着他们喝酒时的场景。
不是的!
慕安歌故意的,她是故意碰倒了瓷盘,趁她弯身的时候,偷换了她的酒杯。
她早就知道那杯酒被下了药!
好阴险!
就这么不动声色的把酒杯调换了!
只是现在怎么办?
这可是夜店最狠的媚药,没有男人无解。
可她还要嫁给容凌呢,怎么可能跟别的男人?那她还怎么嫁给他?
慕安歌!这个该死的女人!
她的怒火一下子到达了顶点,本就没什么理智,被这药物折磨的更是心烦气躁。
偏在此时慕安歌和慕熠南在房间出来,景明月双目赤红,她便想也不想地站起身,晃晃荡荡冲到了慕安歌的跟前,又气又急地质问:“是你!是你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