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桢儿觉得有些不太自在，被钳制的手动了两下。
霍凌炀盯着她，薄唇轻勾，掸了掸烟头的烟灰，“这点小事，就不麻烦法律了，浪费资源。”
“私了了吧！”
秦桢儿喉咙轻滚，“凌炀，你.......”
“你难道忘了我们曾经有多相爱吗？你也说过会一辈子保护我的，你都忘了吗？”
霍凌炀语气淡淡，“忘了。”一把打开的瑞士刀扔到了她脚边，秦桢儿肩头抖动，心里有些害怕了。
当年的霍凌炀对她有多好，现在就有多残忍。
霍凌炀黑眸微眯，“要是自己下不了手，他们可以帮你。”
秦桢儿紧咬着下唇，盯着那把刀，缓缓闭眼。挣扎开弯腰将刀捡了起来，纤长的手颤抖着，抬头看着霍凌炀。
霍凌炀眼中依旧没有半分感情。
秦桢儿闭眼，心一狠，啊的大叫一声，握着刀往自己手腕化去。
白皙的手腕瞬间往外冒血。
秦桢儿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般，不断踹着气盯着霍凌炀，“现在可以了吧！”
霍凌炀薄唇轻张，“还有一刀。”
秦桢儿握着刀柄的手收紧，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不断往下掉，看着霍凌炀哑着嗓子低吼道，“凌炀！”
“你真的想逼死我吗？”
霍凌炀扬唇，“还有力气大叫，证明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