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凌炀垂眸看着她，缓声问道，“现在能自己试试了吗？”
“别担心，我在前面接着你，你不会摔到地上。”
乔伊人犹豫的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好，我自己试试。”
霍凌炀淡嗯了一声，慢慢放开她的手，转到她前面。
乔伊人张开双手保持平衡，试着往前滑了一小段，但是没成功，脚下趔趄，整个人往霍凌炀怀里倒。
霍凌炀被撞的闷哼了一声，紧接着，鼻尖蹿腾着乔伊人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花香味，他恍惚了一阵，便听到乔伊人抱怨，“我果然不是运动这块料！”
霍凌炀蹙眉，“这世上哪有谁天生就会的，都是要学的，再试一次，嗯？”
乔伊人怔怔的看着他，莫名觉得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像是深海漩涡，逼的人不由自主的想听他话。
“嗯.....”乔伊人嘤嘤了一声，从霍凌炀怀里直起身。
香味飘散，怀里也少了那小块重量，霍凌炀莫名觉得胸口有些空落落的，像是忽然间，被挖空了一块。
他抬眸看着不远处朝自己奔跑过来的乔伊人，下意识张开了手。
这一次，乔伊人并没像意想之中的那样撞进他怀里，而是在离他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她抬头，一双晶亮的眸子灿若星辰。
“霍凌炀！我好像学会滑冰了！”
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起来，霍凌炀皱着眉盯着她的笑脸，心里莫名泛堵，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再鼓励她继续坚持学习滑冰。
她学会了，也就不需要他了......
霍凌炀冷着脸滑过去，垂眸瞥了她一眼，“不就是会滑一两步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