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站的位置很快发了过来，乔伊人看了一眼，关了手机拿着包下楼。
楼下西班牙餐厅。
乔伊人一进去，便看到了正坐在圆桌旁的黎战。
黎战今天穿了一身简单的淡蓝色西装，里面搭配的是白色衬衣，看起来有些小清新。
见乔伊人进去，黎战原本紧绷的脸上很快扬起了浅笑，招呼她过去坐下。
一边将旁边座椅从桌下拉出来，一边笑着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刚好上次过来的时候吃了一次这里的西班牙菜，觉得味道挺不错。”
“我都可以的。”乔伊人弯唇，将包放在旁边椅子上。
黎战将菜单递给她，双眼定定凝着她，由衷感慨，“还是第一次见你穿裙子。”
乔伊人有些不好意思，脸微微绯红，“要上班，总得穿的正式点。”
“挺好。”黎战笑着点头，“总要改变的，这样很漂亮。”
乔伊人笑笑，没再说话，而是低头点菜。
菜点完了，服务员收走了菜单，餐桌上，一下子又变得安静了下来。
黎战依旧瞧着她，漫不经心的张嘴，“已经签了霍氏了？”
乔伊人心跳了一瞬，轻嗯了一声，声音微不可闻。
黎战依旧浅笑，“能不能告诉我，玲珑输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