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太宗皇帝,可是坐着驴车逃回来的!所以啊,打仗当然还要靠利益了。
安某现在就是趁这旱灾抬高粮价,榨干民间余粮后,三文不值两文的把他们田地收归明社公有。然后再重新租赁分配下去,此后一路减租减税,还要组织乡甲自保。
靖海忠义社的军卒,也要在那些得了田地的人家选拔出来。马兄你说,是那些手中有了田地的士卒,守卫家园的战意强烈?还是那些没有田地的流民更加忠心朝廷?”
“当然是那些有田有家有产的人更加悍勇敢战了!”马扩不屑道。“可是现在青州还有很多豪强之家一样囤积大量钱粮,他们家的田地也是更多。状元郎当何以为继?”
“呵呵,不瞒马兄说。安某在去年就在收集东南粮食,更加派人去了占婆取粮。占婆那里一年三季稻,随便撒种子就能生长。到季节收割就行,人家粮食多的发霉呢。
所以这河北、山东,其实是不缺粮食的。咱们高价搜刮完青州民间余粮后,就要以工代赈,又要各家按户配给粮食。所以到如今,青州就没有饿死过一个人,马兄你信吗?”
马扩点点头,这事瞒不住人呢,所以状元郎的确不会胡乱讲话。
“好,马兄可知,咱们在青州为何要抬高粮食价格吗?很简单,价钱抬的越高,那些豪强之家就越要跟风抢粮食!外地的粮食也越要冲过来。
如今那些外地粮食,却被乾贞记四下抢购,然后再高价卖进青州来。马兄,这里面的财货的耗费非常大呢。便是明社,也要和那些外来粮商签一些对赌关扑的协议!”
马扩一口水喷了出来!“安兆铭太坏了!那些地方豪强也要有样学样是吧?只是你明社和乾贞记都是一家子,签啥条约都没关系。那些豪强之家,将来要被你们剥皮了是吧?”
“嘿嘿,剥皮干啥?又不能熬粥炖汤喝。无非到了时间,周边大量粮食涌入。生生把粮价砸到一石一贯钱!嘿嘿!现在的粮价却是一石十二贯钱,亏死他们这些王八蛋。
到时候朝廷也会下令,民间人家不得屯粮超过百石。青州说不得也要斩杀几户为富不仁的豪强震慑屑小。然后乾贞记再出来逼债,这些豪强也该没了。
便是有些人家还要硬抗,那也无妨。咱们明社都在减租减税,地方支出全靠工商税收维持。所以农家税赋低了大宋其他地方一倍呢。
此外还有各种福利支持。至于那些私产人家?抱歉,还要比拟大宋税赋征收。甚至一些成本的分摊,还要更多些。
马兄,若你是那些豪强,你是愿意散了土地经商去,还是非要留在土地上与明社硬抗?”马扩思谋半天,实在找不到自己犯傻的可能性。只能无奈承认,青州的确要变天了。
“马兄,你这次出使过后,无论成败,就在河北谋个地方立足吧。安某这里也还有些的埋伏,都可以交给你去使用。总之这都是为了大宋,不是为了安某吃早饭,马兄尽可为之。
首先就是济南那里,有大约千人队伍。这些人都经过了整肃,战力没说的,拉过来就能言战的。他们的领军人物,是我海州的朱重八和陈友谅二人,都很稳重,你大可放心用去。
此外大名府这里,有些纨绔也在组建厢军。他们的用意自然是要拿厢军的幌子吃空饷,贩卖粮食发财。但是马兄,这毕竟也是一支厢军呢,纨绔军也是军!
我海州靖海忠义社就有八百人散在这支队伍里厮混。你就别管怎么做到的,总之拉出一支万把人的敢战队伍,还是很轻松的。
再有,如今河北之地盗匪四起,马兄要是在某处安顿下来,就可以尽力收降他们。不要担心财货粮食问题,那些纨绔手中的钱粮土地积蓄不少了,你都拿去用好了。
一群纨绔而已,难道马兄连他们都搞不定了?那才当真笑话呢。总之,收他十几、二十万盗匪,斩杀匪首,然后拣选出一两万人训练成伍,问题不大。
装备上更加无需牵挂,海州多的是。
剩下的那些人,就把那些纨绔手中的田地分了。大家各自组建乡勇联防联保,他金国哪来那么多兵力对付这些乡勇?总之,要么就坚壁清野,要么就乡勇联保。
只是马兄,这河北之地千里无险,又当金人南下正道,绝非你手上那些人马能够抗衡。大丈夫不是不能死国,但总要死的有价值,死得其所。
河北绝非可守之地。所以你将来起兵,还是要去一些山区地方。或者山东沂蒙,或者山西吕梁,都可以的。他金国都不会有太多法子对付你们!你,你就任选一处吧。”
安宁一口焖了杯中酒,本想放回桌案,却发现自己早已半卧在地上?干脆就随意拍拍地板,仰天摊开身体,就像一个大大的“太”字,熏熏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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