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落柔的眸子划过一边看似被拘束住的宫女。
这里面若是有一个心怀不轨的,这李奴奴今后的日子,可就惨了。
当然,如果李奴奴能“功成身退”的话。
“你真是不知所谓!”听着这一长串不带喘气的指桑骂槐,被骤然打断了话头的孟长德额角的青筋直跳,这究竟是合作,还是敌手?“金诚”
“你别叫我,污秽。”李奴奴俨然忘了自己脖颈处的指尖威胁,伸着脖子大喊,“本公主要是知道你是这种人,才不会同意她的条件和你合作,真不知道那白......”
“住口!”
随着“砰”的一声,小黄花的四角桌被拍断了一条腿。
孟长德双眼虚眯,第一次露出了骇人的表情,不是怒极,而是真正的杀意。
而刚刚还咋咋呼呼的李奴奴,则是直接晕死在了姚落柔的怀里,就是不知是真晕还是假允。
姚落柔看着眼前孟长德注视过来的眼神,眨眨眼。
她真的没问什么。是李奴奴自己非要说的,她也没办法不听呀。
“我说我刚刚什么都没听懂,你信么?”顶了天去,她也就知道一件事,他们背后的人,可能姓白。
不过这长安城里姓白的贵人多了去了。
就算是在她的记忆里......
那还真的就一个都没有的。
姚落柔下意识挑眉,别说贵人了,就算是姓白的普通人,她也......也不对,姓白的人,她好像还真认识一个。
可惜——
那人应该做不了这么大的排场。
“既然你什么都听到了,就不能怪我了。”孟长德显然不信姚落柔的言语,回身就抽出了一把长剑,大步向前,作势要不顾一切的杀掉她一般。
“哎——”
姚落柔缓缓叹口气。
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孟长德,你真的觉得,自己一个人就能打赢我么?”人生如戏,全靠演技,“那人跟你提起我的时候,就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最好说过,不然,我也没办法展示给你看啊。
这般想着,姚落柔环住身前的“公主盾牌”,斜靠着一动也不动,没办法,这李奴奴,着实是沉了点。
真的该减肥了。
闻言,孟长德的脚步微缓,冷笑。
“那又如何。”
看来,是听说过了?
姚落柔在心里缓缓的松了口气,真好,不用现场展示展示了,至于狐假虎威,她就不信她糊弄不过去,“那你应该知道一点,你打不过我的。”
说着,姚落柔一脸真诚的眨了眨眼。
“要不,你把院子里的人一起叫进来试试?”
这下,孟长德彻底停住了脚步,在离着姚落柔仅仅三步远的地方,踯躅不前。他就是仗着院子里的人,所以才这般的肆无忌惮。
但是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