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昔年的声音还是十分沙哑。
回来之后他几乎也是半昏睡,还顾不上喝水呢。
说着,他就走向自己的行囊那边,从里面翻出了另一小瓶水,扭开一口喝完了。
他的行囊看来还没有人动过。
是因为这里一直都有人吧。
也许,是因为对方笃定这一次他是回不来了,所以觉得不用着急,等到他牺牲的消息一传回来,再来光明正大地取他的行囊?
看来,以后他要把小小给他的东西都随身带着了。
一小瓶水喝了下去,干痛的喉咙立即就滋润了起来。
他又抓了一只小布袋塞到了裤袋里。
止痛符图。
之前他身上的那一张被子弹擦过而破掉了。
符图一带在身上,他就感觉到痛楚如水退潮般地消退了下去。
刚才那一小瓶药水,更是很快地解决了他现在强烈的饥饿感和干渴。
那些伤都不是问题了。
他现在的身体机能也比常人要强很多,伤口会好得比常人快的。
“老孟,别这么固执行不行?你真的伤得不轻。”贺齐声说着已经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扭头去对常军医道:“小常,快过来。”
“是。”
常军医立即提起药箱,朝孟昔年走了过来。
贺齐声抓住了孟昔年双手。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