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参道:“孟首长脑中长了恶物,脑血管处有些受压迫,血行不通,供血不足。”
孟老身形一晃。
这跟医院里查出来的一样。
陈宝参的医术果然是高超。但是,他们哪里能为这种高超欢喜?他们恨不得他跟医院说的是两套完全不同的结果。
段青青一下子哭了出来,扑到孟朝军身上,“朝军,朝军,这可怎么办啊!”
孟朝军这两天本来就有些接近崩溃,又听她哭了两天,现在被她这么一扑,一哭,一叫,心里头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厌烦,伸手猛地一掀。
只听段青青惊叫一声,直接被他掀了出去,整个人摔倒下去,带倒了茶几,放在上面的两只茶盏也都摔到了地上,成了碎片。
自从段青青嫁给孟朝军以来,两人都是恩爱非常,孟朝军也事事让着她,对她从来没大声过,更另提动手了。
所以,孟朝军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史无前例地对她动了手,所有人都傻住了,就连段青青都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出了幻觉,不敢相信刚才动手把她掀倒在地上的人是孟朝军。
等到她后腰的刺痛传来,她才知道这是事实。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孟朝军,“你,你,你打我?”
孟朝军霍地站了起来,只说了一声:“我不舒服,上楼躺会!”然后就大步冲上了二楼。
从头到尾也没有对段青青说一句话。
段青青的眼泪漱漱地流了下来,又转向了孟老,“爸,你说朝军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孟老脸色铁青,“起来吧!”
孟宝源伸手去扶她。
孟老转向了陈宝参,“陈大夫,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到那边说话。宝源,你收拾一下。”
这里一片狼藉了,总不能让陈宝参继续坐在这里说话。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