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遣洛河回杏暖谷通知我时,只说怀疑她中的是那落珈血蛊,现在看来确实是血蛊!”
穆凉声缓缓道,“她浑身血热,躁动难安,还有很强的攻击倾向,确实很符合那落珈的特征!”
“可是,因为赵姑娘本身具有很深的内力,在她催动内力保护自己的同时又会加速激发血蛊的移动,是故才会越抑制,蛊毒发作越快!”
“你既说她原先的蛊毒是显在额头,但是现在一夜之间居然已经移到了肩头,”他微顿了下,“我担心最终蛊毒会转移到心口!若是最后钻入心脏——”
后果不堪设想。
最后几个字穆凉声忽然说不出口。
谢长怀的神色随着他的话语愈发冷峻,他默了顷刻,才挣出一句:“连你也没有办法?”
穆凉声的目光净澈而严肃,定定看着谢长怀,并无一丝隐瞒。
“你也知晓,自那年我们在西域听说过此蛊毒后,我回到杏暖谷确实也做过一番研究,但是因为一直没有培养出真正的血蛊,所以暂时并没有太大进展!”
“但凡蛊毒,想要解开,最佳的方法自然是寻到驯养血蛊之人——拿到解药!”
他道,“既然昭庆寺的那位番僧能用骨笛催动血蛊,想来必定也曾听说过此蛊毒!”
这几天,谢长怀已经开始派人去盯住阿莫颉了。
甚至前夜赵重幻蛊毒发作之时,也是阿莫颉碰巧去了长明寺讲经的时刻,所以他们也一直认定阿莫颉背后必定另有隐情。
谢长怀闻言眸色透出几分凌厉阴沉,但是他却摇了摇头:“今夜催动重幻蛊毒发作的却并非骨笛,而是一面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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