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我……”
转过身去，叶暝看着大祭司，他与叶暝隔着一张桌子，目光飘到大祭司的手，在那干枯的手指尖，牢牢地抓着一支小小的玻璃管，管盛满了淡蓝色的药剂。
“怎么样，故事精彩吗？”大祭司朝着电脑努了努嘴。
“所以，你是……故事里的那个……”叶暝感觉脑海一些零散的记忆全部串联了起来，大祭司能通过大门的身份验证，能驾驶林枭一号的能力，以及对这座军事基地的熟悉程度，那莫名妙凌驾于部落族民的知识水平，无不揭露了一个清晰的现实——
大祭司是故事的那个少年，岗！
“是我……”大祭司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怀念，“他是我的父亲，他养育我长大，教授我知识，在我心，他是我的神灵。”
“他……后来呢？”
“死了，”大祭司眼流露出一丝哀伤，“因为伤重不治，还没有来得及服药，便死了，如果不是他临死前坚持要弄这个，也许……”大祭司表情复杂地道，“不论如何，他终究……还是死了，哪怕是神灵，也无法逃脱死亡的命运。”
“所以你……”
“在这之后，我继承了他的遗志，将那些孩子带出了基地，将他教给我也悉数交给他们，我带领他们建立部落，繁衍后代。我将父亲颂扬为神灵，也算是……我为他做的事情。”
“呵呵，怕不是如此吧？”叶暝冷笑起来，“将自己打扮成神灵的代言人，为这些单纯的孩子洗脑，你的目的，恐怕是要维护自己至高无的地位罢了。”
“随你怎么想吧。”大祭司不置可否地道，“试炼完成了，我们也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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