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
南宫墨因一夜未眠,再加上体内的毒药发作,他五更之日,才躺下歇息。
门外 ,白起亲自守着。
靠在门外,闭目养神之时,守门侍卫急忙忙跑来,待他将门外之事讲述了一遍后, 白起皱着眉,喝道:“你们都是饭桶吗?阿猫阿狗都挑衅上门了,你们不知道打回去啊,还过来禀告什么!”
侍卫抓抓脑袋:“可是那人身手很不错, 小的不是他的对手。”
白起恼了:“废物,走!”
说着,白起便向府外走去。
侍卫屁颠屁颠的跟着,路上小声问:“白大哥,我们要不要将此事禀告给王爷,让王爷定夺?”
“禀告什么禀告,如此小事还要惊动王爷,你不要命了?”
他家主子昨夜体内毒性发作,一夜无眠,当下好不容易才歇息,他自是不会让任何人去打扰他家主子的。
白起带着侍卫出了府门,一出来便看到有位身着黑袍的男子正在用力拍着躺在地上的侍卫,他的脸颊。
“喂,醒醒,若你再不醒,老子直接杀了你。”
“大胆妄徒,竟然在九王府的地盘撒野,简直是找死!”
白起听到那番粗鲁的骂语后,想都没想直接拔刀出鞘,朝段西风狠狠砍去。
突如其来的杀气,让段西风立马警惕起来,他迅速起身,飞身而起:“想要杀我,也得看老子愿意不愿意!”
转身之际,背与身后的名剑出鞘,被他拿在手中,刺向白起。
几阵劲风,劲风刮至,两抹身影,一黑一白,在九王府大门外打了起来。
南宫离勾着杜春的脖子从酒楼,彻夜喝酒,归来。
俩人在看到九王府外,那惊心动魄的场景后,全都愣了下。
“这是做甚?”南宫离怀里还抱着半坛酒。
杜春推开他,指了指正在打架的白起:“你瞎啊,这不是很明显吗?时隔多年,又有一个作死的女子前来自寻死路,不过,此女子还算聪明,知道带个武功不错的高手,瞧着架势,白起还得打一会儿呢。”
说着,杜春用手戳了戳南宫离:“你猜,这又是哪家不惜命的小姐?”
南宫离朝那花桥匆匆看了一眼,花轿上的惟裳,随风摆动。
惟裳边角在风的吹动下掀起的那瞬间,女子头上盖着的红盖头边角也随之掀起,她那张精致般的侧脸,映入了南宫离的视线中。
即便如此,南宫离依旧没有认出娇子中的人,只觉得,娇子中的女子好生熟悉啊。
“嗯……本皇子觉得,轿子里的女子该不是我那刁蛮任性的皇妹吧?这世上也就我家皇妹有此等魄力,敢如此作死。”
“是个鸟啊!你瞅那。”
杜春朝不远处,躲在人群中,向这边张望的女子指去。
那女子身着一袭拖地粉色水仙散发绿叶裙,旁侧跟着几个便衣侍卫和一个普通打扮的丫鬟。
女子向这边张望时,一副张牙舞爪恨不得冲过来的架势,要不是身边的丫鬟拼命拦着,想,那女子早已冲过来了。
如此莽张之人不是他家那位皇妹南宫宣宁又是谁呢?
南宫离收回目光,还特意用杜春的衣袖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他道:“看来不是她,那又会是谁呢?”
突地。
一个重物狠狠砸在他身上,怀里的酒撒了,他顺势接住了“那物,定晴一看,大吃一惊:“白起!”
白起脸色略微苍白,手中的刀断了半截,腹部被刺了一剑,血染红衣衫。
“他大爷的!找死!”
南宫离把受伤的白起丢给杜春,随即,从腰间抽出一把折扇,轻足一跃,便与想要抽身的段西风打了起来。
手转折扇,摁下扇柄底部按钮,数根梨花针朝段西风袭去。
段西风惊了下,持剑迅速闪躲:“喂,兄台,要不要这么认真啊,今日可是你家王爷与我那徒侄顾千影大婚之日,你确定还要与我继续打下去?”
“放你的娘的皮,伤了我的人,还想就这么算了,看老子如何把你的狗头摘下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南宫离根本不给段西风嘻笑求和的机会,自是也未听清段西风后半句所说之话。
他武功虽不及他家九皇叔,可自备在身的暗器却不少。
几根梨花针落地后,南宫离直接使出了藏在他身后的另一种暗器。
染有鹤顶红独门飞镖!
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