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找师父要去。”净意别过头去,不愿意看凌飞。
“师父又睡着了!”
净意不理。
“梦疑说看见你跟王大妈有说有笑的。”
“那是在谈佛理。”净意纠正。
“师兄你拉王大妈手了,我得给师父提个醒。”
净意一怔怒道:“那是看手相,别瞎说,梦遗的话能信吗?”
凌飞脸上笑意十足,看着净意大师,“你这不都承认了吗。”
净意郁闷,又上套了。黑状不知道告过多少次了,每次都被师父训斥一番,也不知师父咋回事对凌飞偏爱的很。
净意从怀中掏出一物扔向凌飞。“拿走,下不为例。”
凌飞接到手里,入手沉重、长约二十公分、头有九股,竟是银制的九股金刚杵。凌飞仔细感应,稍微运转法力,金刚杵竟然光芒大放。
“好东西,便于携带,谢谢师兄。”
“走吧,走吧。”净意像赶苍蝇一样让他赶紧离开。
寺庙门口梦疑在那打着盹,见凌飞走来,赶忙凑过去,“净身小师叔,看你笑的,又讹诈师父了吧?分我点。”
凌飞这个气,为什么喜欢给大师兄惹事?就是因为已经明白了‘净身’的含义。
全寺庙上下除了那面慈心黑的大师兄,就数这梦疑可恶,那脸上的笑容比大师兄还具有迷惑性。
“闭嘴,你忘记上次关在禅房思过七七之日了?”
梦疑缩了缩脖子,“别,我错了,小师叔这次讹诈了什么?”
“别瞎问, 好好值日。”凌飞未作停留,径直出了庙门
“净身小师叔慢走!”
凌飞一个趔趄,恨得牙痒痒,“一会大师兄可能会找你。你最好躲躲。”
梦疑心里一颤,不会吧,这次又把我装进去了?先躲躲再说吧,一溜烟往后山跑去。
凌飞把玩着金刚杵,挺厉害的样子,“哼,屠凌大会!当我是牲口吗?”
哼着小调回到家里,凌飞看到来了几位村民,臧晓峰的父母愁容满面的坐在沙发上,旁边还有臧家老祖跟母亲聊着。
见凌飞回来臧大猛赶忙起身,脸上堆着假笑。
“小飞回来了?”
“啥事?”
臧大猛尴尬,这几年他家当真是麻烦不断,每晚总有各种奇怪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甚至夹杂着凄厉的惨叫声,还有女鬼不停的喊全家人的名字。
大白天走在路上都会突然一阵寒意袭来,自家的院子每天早晨起来都是凌乱不堪。
全家人现在晚上连房门都不敢开,臧晓峰甚至连今年的升学考试都放弃了。
臧大猛一家把这一切都归罪于当初凌飞挤兑臧晓峰掏坟,两家这两年关系也不好。凌飞对他们也没啥好感。
凌飞其实知道这一切都是曹红梅所为,只是他也没办法,曹红梅已是化成厉鬼,除非自己达到上贤金刚之境,否则根本不是对手。凌飞管不了也懒得管。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