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傻子!,快走。”凌飞骂道,一把抓向狗蛋。
“吼……”
狗蛋很生气,凌飞一把没拽动。
“走啊,狗蛋。”
“吼……”
狗蛋撅着嘴生气的看着凌飞。
凌飞瞬间明白了,一拍额头,“哎呀,我去!我服了,没说你,你最聪明。”
“嘿嘿!”
二人向村东头飞奔而去。
穿过村中心已经结冰的河道,远远地就看到臧晓峰在那里跟几个同样顽劣的同学吹嘘着。
凌飞二人来到近前,定睛看去,心想完了。那坟上一个直径近半米的大洞,好似一只择人而噬的鬼眼。
众人站在土坟前聊得兴奋,没有一丝惧意,倒有一份傲然。
见凌飞来到身前,臧晓峰挺起胸脯,“怎么样凌飞,这下你还敢说我比狗蛋胆小吗?看我亲自掏的坆,已经能看到棺材上面的大石板了。哈哈。”
凌飞来到坟前,往洞口看去。
“给你,这是我从家里拿来的手电筒,能看得很清楚。”有一个同学往凌飞手里塞手电筒,凌飞没有接。
见凌飞不接,臧晓峰嘲笑了一声,抢过手电筒打开,照向了洞内。
一片刻着花纹的石板面出现在了凌飞眼里。
凌飞仔细看去,别说,石匠的手艺还不错,那线条粗细均匀颇为流畅。
片刻,凌飞直起身子冲众人严肃的说道:“别说我吓唬你们,你们知道这个坟今年出过事吗?”
众人摇头。
他们不像凌飞好奇心那么强,只听说村里的王大婶死在了曹家岭,可不知具体情况。
凌飞继续道:“嘿,你们可能闯大祸了,你们知道今年秋天村里死去的王大婶吗?她就死在这个坟前,据说是撞鬼了。”
一句话让众人脸色煞白。
凌飞继续讲述王大婶遇害的过程……。
王大婶泼辣且不孝公婆,其丈夫胆小懦弱,她还有一个嗜好“偷”。
她家离曹家岭不远,今年秋收之后,当地的人习惯性的将玉米秆留在地里晾晒,好在入冬前收回去做来年的柴火烧。对于村民来说能节省烧煤和木头的开支。
今年并不是她第一次偷玉米秆,只是那一日却出事了。
月朗星稀,秋高气爽,多少有点凉意。
晚上八点左右,王大婶出离家门,推着一辆独轮车,车上放着一捆绳子,她并没有刻意掩饰,跟碰到的三两个村民打着招呼。
村民门只是笑笑,很明显知道她去干什么。
十来分钟后,来到曹家岭,月色明亮,只是偶尔有一朵黑云将其遮挡,月色之下,众坟林立,微风吹过坟头草摇摆不定。
王大婶无一丝惧意。
秋雨刚过,土地有些潮湿,多少有些粘脚。
只进入坟地十几米,趟出一道路,就近开始搬玉米秆。
拢起一堆捆好后抱至路边放下。伴随着“啪嚓啪嚓”的脚步声,如此已是三次。
当第四次王大婶往回走时。
”啪嚓啪嚓!”另一个脚步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