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东京,某寺庙。
穿着僧人服饰的越前南次郎正坐在大钟摆之下,贼笑嘻嘻地看着某成人刊物。这些年他总算是从代理主持熬成了寺庙主持,但不良嗜好还是没变过,没事就喜欢看看大波妹妹照片,从枯燥的生活中自寻乐趣。
突然怀中手机铃声作响,南次郎吓了一跳,立马做贼心虚地合上书刊塞到屁股下面坐的严严实实。坐看右看,见没人过来,这才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
来电人显示是自己家的傲娇儿子越前龙马,南次郎假咳一声清清嗓子,拿出老父亲的威严,按下接通键:“喂喂!是龙马啊,越洋电话费很贵的,有什么事发传讯就好啦。”
此刻的越前龙马刚下飞机,正在取行李。他带着白色运动帽和黑口罩,脸遮的严严实实,眼角满是无奈:“喂,父亲,你该不会是忘了,我坐今天的飞机回国吧。”
“额……当然不会!”越前南次郎立马抬头看了看日头,糟糕!已经中午了!他早就把这件事忘得干干净净。
“是吗,我马上就出机场了,希望到时候能看到有人接机。”龙马下达完最后通知,无情地挂断电话,推着行李箱往机场外走。
“喂喂!你听我说……”越前南次郎急忙跳起来,围着大钟转了几圈,思考应对之策,“糟了糟了,要是被他妈妈知道我没去接机,肯定会扣掉我这个月零花钱的,怎么办才好怎么办才好?”
越前南次郎急的直挠头皮,突然脑中一亮,想出对策:“说起来,接机也不一定非要是我才行吧……”
南次郎赶忙翻开手机通讯录,一番搜索后,选定一个电话号码。
好,天命之人,就是你了!
南次郎按下拨打键,很快,电话接通了。
此时的越前龙马还不知道他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修罗场面。他拖着行李箱,挤过人流,艰难地走出机场。
尽管遮住了头发和五官,但常年训练出来的强大气势依旧自带吸引力,仿佛走到哪里,聚焦灯就照射到哪里,与周围看不清脸的模糊人影自动隔开一道屏障,妥妥的主角光环附体。
越前龙马对这种光环习以为常。
他无视路人的好奇打量,站在机场门口举目张望。
很好,并没有看到有人接机。
越前龙马耸肩。他那个老爹不靠谱也不止一两天了,他并没抱希望对方能来接机,看来今天又是得自己打车回去。
摸了摸钱包,有点心疼。
可机场打车也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基本所有的的士都有预定,在被第三次拒绝乘载之后,总算遇到了个空车。
越前龙马慢条斯理地准备将行李搬上车。
这时候身后突然有一道声音叫住了他:“越前……龙马?”
音线十分好听,苏苏爽爽,温润如玉。
越前龙马停下动作。
同一时刻,耳边传来呼啸之声。
他下意识反手半握接住呼啸而来的黄□□球。然后站定,转身,微微抬高帽檐。
看清楚来人——
穿着一身精英高定西服的栗发青年。
青年笑眯眯的一手插袋,一手掂量着手里的网球,似乎有再扔一次的打算。他轮廓柔和,样貌俊逸,眉眼弯弯,通身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旁边跟着一位同样穿着西服的平头青年,额角的十字伤痕非常明显。两人发色相同,棱角相似,气质却截然不同。
正是不二周助与他的弟弟不二裕太。
“不二……前辈!”越前龙马慢慢瞪大眼,跟着笑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我早就说了嘛,扔个网球过去就知道是不是龙马了。”不二裕太撇撇嘴,“跟了你好久了,你这个警觉性也太差了吧。”
越前龙马跟司机说了一声抱歉,没再上车。
不二周助迎上前,温声细语的解释道:“现在所在的公司在英国那边有些事物往来,所以刚从那边回来。你呢龙马,是回来探亲的吗,最近没有比赛了?”
龙马嗯了一声,撇撇嘴:“怎么说呢,这次回来……还是同一个原因吧。”
“同一个原因?”不二与裕太对视一眼,齐齐笑出声:“又是回来当伴郎了吗?”
龙马耸肩,扯下口罩,露出一脸的无奈。
“说起来,上次见你还是在海堂的婚礼,已经过去两年了吧。”
不二裕太戳着下巴思忖:“这次是谁呢?让我猜一猜,该不是手冢吧?他都是老男人一个了,也没听说他有对象……”
不二周助撞了撞他的肩膀,“想什么呢,手冢是不可能谈恋爱的,他跟龙马一样,把网球当老婆咯。”
越前龙马:“……”谢谢,有被误伤到。
不远处,刚刚下车的扑克脸青年僵住脚步。
手冢国光:……不二的话似乎多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