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从吉姆那打开手提箱,取出之前在黑客世界用的通讯器,扔给怀特老师:“这个东西你研究一下,看能不能……”
怀特老师简单看了两下,眼中满是震惊:“这,这里面的技术……太神奇了。”
门矢士侧身躲过对方的沙手,一拳砸在地上,激起沙浪。
怀特老师拆开了通讯器,拉出来一大堆不明构件。
“额……”我估计门矢士是撑不到怀特老师搞出火球了。
但击败一个人,从来都不止有一种办法。
我爱克达尔听到了我和怀特老师所有的对话,计上新来:“看来那个老光头是最危险的。”
“先把他宰掉。”我爱克达尔打定主意,下半身化作沙体,躲开门矢士激起的沙浪,右手背后,有幻化掉两根手指。
门矢士并没注意到我爱克达尔的小动作,双手前推,拉出一道沙刃。
一缕沙子悄无声息地摸到了怀特老师身后。
升到空中,变回他的两根手指。
怀特老师正在专心研究着手中的东西,完全没有察觉。
两根手指猛然发力,准备杀掉怀特老师。
杰西恰好看到,一把将怀特老师推倒。
两根手指朝我冲了过来,这倒是我没想到的。
说时迟那时快,我来不及细想,一剑劈向手指。
说实话,说是“劈”都是自夸了。我根本就不会用剑,充其量就是把剑扔出去而已。
但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却使得两根指头瞬间被粉碎。
变成了沙子,又支离破碎。
我爱克达尔
惨叫一声,两根指头流着血。
门矢士趁此机会,压制住他。
“怎么回事?”杰西劫后余生地穿着粗气:“你怎么……”
因为剑是无形的,所以看起来整个画面有一种难以理解且滑稽的感觉。
“额,嗯……”我不知道从何解释起。
这时候,我爱克达尔整个人突然充满裂纹,喊叫着什么咒骂的话。
三秒钟之后,整个人碎掉,最后沙子也散去。
门矢士眼珠子瞪的比灯泡还大:“你怎么做到的?”
怀特老师看了一眼我像是握着什么东西的手,若有所思。
“我也不是很清楚……”这明显不是叙旧的时候。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追踪到我们的,但也许会有更多的挑战者找来。
我们必须在此之前脱身。
被掀起的沙子中,我撇到一抹蓝色的光晕。
传送门。怪不得我们一开始没找到,原来是被埋在了沙子下面。
“没空解释了,先走!”我抓起怀特老师和杰西,扔了进去,又把吉姆也撇进去。
门矢士拉了一下头型,走进传送门去。
我最后一个是有原因的,左手一伸,被放在吉姆身上的微型追踪器出现。
我运了气,把追踪器尽可能扔出去,在沙子盖住传送门之前钻了进去。
下一秒,传送门被掩盖在沙漠之下,也许永远都不会有人发现。
索尔·古德曼从石头后面站起来,他接了我的电话之后就带着人来挖钱。
本来是来石头后面撒尿的,索尔却意料之外地看到了一些神奇的事情。
索尔一人站在沙漠之中,舔了舔嘴唇。
“老板!找到钱了!成吨的钱!”
索尔摸了一下嘴,也许今天他看到的事情,会是他心里最深的秘密……
“来了!”索尔往埋钱的地方跑去,却被绊了一跤,吃了满嘴的沙子。
“该死!”
……
我跳出传送门,庆幸不是在什么深海之类的地方。
这是一间废弃的医院。
我很确定,因为空中全部都是那种味道,而且身旁还有五个床位。
“倒霉玩意!”我再次抱怨了一声自己的运气。
很显然,任何词,联系上“废弃的医院”,一般都不会是什么好词。
惨白色的墙壁上,有人用红色颜料画出来的诅咒,天花板上,则是许多跟头发倒垂下来。
这是一个恐怖房间。也许是恐怖电影……
“真是棘手。”我对床位的数量感到很深的怀疑。
加上我刚好五个人,这就有五个床位。
怎么想都……太巧了一点。
我嗅到消毒水味道之下的,人的味道。
证实了我的猜测。每个床位里,都有一个熟悉的味道。
“好吧……”我很无语:“来看看你有什么花样……”
我掀开距离最近的床位的帘子。
门矢士站在我面前,脸上细节缺失,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
“这次,只能靠你自己了。我相信你。”
门矢士轻声说完,头发突然疯长,连接到天花板上的那些,脸上也多了惊悚的细节。
门矢士嗓音沙哑:“医生,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