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午锻炼了一会儿,本来准备回去的,却接了一个奇怪的电话,去到学校去。
但是有种奇怪的感觉促使着我离开。而且本来也没有必须去的理由。
好在这时候我已经快回到家了。
正午的话,倒是确实没那么冷,但也就是勉强的点。
我听下脚步,从右边口袋里拿出手机,屏下指纹解锁之后打开酷猫,关掉单曲循环。
我看了看眼前红色基调,螃蟹形状的牌匾:蟹堡王。
“再去吃一次吧。”我暗暗说到。
原来推开门就会感到暖。
这时候已经快要三点了,店里充满着员工们自由快活的空气。
但有一个表情严肃的酒糟鼻站在收银台里,收银台是一个船一样的形状。
我毫不迟疑,甚至都没看收银台上方的菜单:“一个中份秘制蟹黄堡,谢谢。”
“好~”鼻音浓厚而且特意拉长了尾音。很明显是对我这个意料之外的来客非常不爽。
我自觉地打开手机:“贾维斯。”
“为您服务,先生。”
“打开支付通。”我补充到:“付款码。”
我把手机对着那张残念脸……手上的扫描机。
“好~了。”
大鼻子从复古式的订单机上私下一张便签,侧过半个身子,把那张东西插在后面的小窗口的针上。
“一个中份秘制蟹黄堡。”
“收到!”从那扇小窗口里的后厨涌动出快乐的音符。
我把手机放回右边口袋里去,这是我的习惯。
然后像往常一样,坐到靠右边窗户的位子上,这也是我的习惯。
我看见街上的行人种种。
吃完之后,我推开门离开。
“哦~无聊的人终于离开了。”
我听见谁拉长了声音说道,但我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的两角:“欸~无聊吗?确实。”
我享受完之后,就回到家。
……
下午的活动一切正常。
晚上呢,我就是睡觉。
我把被子踩到脚底下,把被子塞到脖子下。
白色的天花板,淡蓝的墙壁,非常温馨。
“呼……”我长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在精准的三十六秒过后,进入深度睡眠。
这是我以前和几个开战斗机的驾驶员学到的技巧,没什么好说的。
嗯……
我突然又觉得有点冷,于是用力地掖被子,可是好像无济于事。
“卧槽,什么鬼。”
我下意识地骂了一句娘,然后脑筋暴跳着坐起来。
“淦,我特么……”
但是我并没有如我意料之中地站起来。有什么东西挡住了我的动作。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这是一个黑漆漆的地方,没有窗子。只有微黄色的蜡烛光透过像监狱一样的栏杆。
我几乎没经过大脑思考,就立刻察觉到不对劲。
有几根粗壮的铁条将我的身体限制在一个平面上。
冰冷的触感,异样感和危险的直觉瞬间闪烁上我的大脑,用一个字形容就
是“危”。
我用了零点一二五秒再次确认了无法移动身体的事实。
“出来!”我大声地喊叫着。
周围看不见的地方,从阴影处走出来一个人:我。
是的,是另外一个我。
“这是怎么回事?”我平静地质问道。
“我?我就是你,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戏谑着说,脸上表情不轻不重。
他用我的手摸着我的脸:“看看你,多无奈,什么也做不了。”
我笑着看他:“可惜你也什么都做不了,因为我就是你。更何况,说不定你马上就死了。”
我之所以会说出这种话,是因为我通过他的背后,看见了一个正在启动中的电锯。
不,是四个。
“嗡……”的声音响起来,四个电锯同时启动。
“哦,看起来不妙啊。”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波澜。
我正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听到一阵“沙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