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不宜眼皮撩开,笑嘻嘻道:“怎样,阿窈看我装得像不像?”
乐窈猛松口气,气得用剑柄在他脑袋上咣当敲一脑蹦,“一、点、都、不、像!”
逐不宜黑眸注视着气得颤抖的九霄剑,仿佛看到一只气得炸毛的鸟,乐得笑出声。
笑着笑着,戛然而止。
不远处,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逐丰裕黑靴踩过草丛,步伐不疾不徐,仿佛笃定了猎物身受重伤,脱不出他的控制。
当年他剜掉这小子金丹,便留了一手,涂抹了噬灵花汁。
这是昭明寺用来审讯犯人最残酷的刑罚之一,一旦动用灵力,或者每月到了特定时日,毒便会发作,发作时犹如割肉剔骨,痛楚深达神魂,如跗骨之蛆般,摆不脱,逃不掉,无法解脱,被下了毒的犯人往往熬不过一炷香便将所知供认不讳,就算骨头再硬,也撑不过一月便发疯而死。
逐不宜能熬到现在,还保有理智,已出乎他预料,之前还以为万试万灵的噬灵花失效,看来没失效。
这小子,太可怕,更不能留他了。
逐丰裕提着断掉的无垢,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