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很着急,很难看,很生气是不是?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公众对这样的事情最是深恶痛疾了,所以这辈子,包括下辈子,你都别想翻身。还有你的宝贝儿子云景琛,有你这个带着污点的爸爸,一辈子都不能抬头了。”
柳依依蹭的一下子从椅子上坐起来,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云父,说道,“我不喜欢云天,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从一开始我就不喜欢他,谁让他见到我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像极了哈巴狗。谁让我这么眼瞎,就是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柳依依的眼圈不自觉的红了,然后她染的猩红的指甲深深地扎入自己的手掌中,真疼啊,疼的她脸上的血色都一下子褪尽了,然后说道:“每次看到他那窝囊的样子,连个男人都不算的废物,我就用指甲扎自己的手掌,你看,都千疮百孔了。“
说着,她扬起来自己的巴掌,然后对着云父继续说:“我都忘了,你看不见,你和死人没什么区别。我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提醒自己,我还疼,着就是我受到的屈辱,等到云暮言彻底站稳脚跟的那天起,我就再也不用忍受这份屈辱了!”
柳依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发泄着,诉说着,她全然不知道,门外,一个黑影落寞的离开。
当黑影走到停车的地方的时候,突然止住脚步,然后看也没看后面,就说道:
“你不用跟了,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好歹,我也是你的大伯,不是吗?”
身后的男人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嘴角浮现一丝浅笑:“你说的没错,大伯。”
金蝶回到酒吧后,极其败坏的摔了屋子里的所有的东西。
话事人派了两个小姐过去,都被骂出来了,金蝶的脾气不是一般的坏,尤其是这个节骨眼上,就是天王老子来都劝不动他。
“是谁把金蝶惹成这个样子?”
话事人叫来几个走的近的人,其中一个讨好的说道:“还能有谁,金蝶这次出去只叫了阿明。回来就这样了。”
“又是阿明!”话事人的眼睛都能喷出火花来了,“阿明死哪里去了?”
“你忘了老大?每个星期的今天,都是他休息。”
“等明天他回来的!”
话事人恶狠狠的说道。
江城的郊外,一间外型上看起来古朴典雅的山庄内,在一间密室里,云天对着面前这个冷峻的年轻人说道:
“看来果然是虎父无犬子。我就知道,依依那些手段对你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只是我没有想到,你的忍耐力竟然真会这么好。”
云天看着坐在面前的云景琛,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也没有想到,自己真能这么忍耐下去。也许这就是那句老话吧,置之死地而后生。毕竟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蛰伏是对我最好的出路。”
云景琛的嘴角似笑非笑。
“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云天似乎有点疲劳了。说话的时候精神头也不是很好。
“你是我大伯,这点毋庸置疑。你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受人指使,所以我来,只是想帮你,我不希望你一直错下去。”
云景琛把自己的来意说明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等待柳依依的最终会是法律的裁决,到时候,他不希望自己的大伯受到这个女人的牵连。
“你们还真是像。”
云天的嘴角浮起一丝无奈的浅笑。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