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雨诗很意料的起迟了,当她起床的时候早已日上三竿,却依旧觉得困顿,因为她是在迷迷糊糊之中被人给闹起来的。
本来就累了一个晚上,结果到了生物钟的时间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却还是抵不住瞌睡又睡了过去。结果没过多久,一会就梦见脸上了王者突然跑上了床压得她喘不过气,还锲而不舍的糊了她一脸口水,嘴里弄囊了句“王者别闹。”就见那王者竟然张了一张人脸,那人脸竟然还是秦行屹的模样,猛的一吓,惊醒了过来。
王者哪有长着什么人脸,明明就是秦行屹这个家伙在使坏。皱着眉头瞪着眼前怪笑的秦行屹,正想要拿手去推他,却发现身体软得跟团棉花一样,使不上力气。不但如此还感觉到身体的每一块骨头都在叫嚣,每一寸的肌肉都酸涩得厉害,好像昨天跑了一场马拉松。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因为一个人,而这股罪魁祸首现在还好意思笑,昨天晚上她明明都说了不要了,结果这家伙嘴里答应的好好的,结果……
果然男人的在床上的话就没一个是可信的。
“宝贝,你醒了。”看着嘴列得更开的秦行屹,起床气加身体不舒服的气再加昨天晚上他言而无信的气,顿时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了。凭什么她怎么难受,他却神清气爽,跟个没事人一样。
心一狠掐上了他的胳膊,开口才发现喉咙干得缺水得火辣辣的,声音也变得嘶哑,“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我身上难受死了。”
“没办法谁教夫人实在是太美味了,一下子控制不住。”看着刘雨诗的眼神,秦行屹连忙又继续说道,“一切都是为夫的错,我来给夫人你按摩一下。”
“没有下次。”看着认错态度良好的秦行屹,再加上现在起床气也过去了,吐出了这句话就不好在说什么了。
“这可不行,你这可是剥夺为夫的合法权利。”
“你……恩,就是那酸得厉害。”伸到她腰间细细按摩的手在一个地方突然使了力,一下子感觉腰间的酸软去了一半。
“夫人可别再勾引我了,要知道我对你的自制力可是为负的。”
有些奇怪的看着秦行屹,却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某样隐藏在家居服下,已经变得精神抖擞的不要脸的东西,“禽兽。”
“谁教我这个禽就认准了名叫刘雨诗的人了呢,不对你禽兽对谁禽兽了。”无微不至的替照顾这刘雨诗身上的每一处酸痛,“所以我们的雨诗大人,就替天行道,收了我这个禽兽怎么样。”
“哼……谁要收了,你早就是我家的了。”
“恩恩,你家的。”
等刘雨诗她们两个折腾完早就已经过了晌午了,看着那朝他们投来的隐晦的眼神,刘雨诗觉得脸上好像又一团火在烧一样。
看着一旁对那些视线视若无睹,甚至隐隐还有些骄傲的秦行屹,忍不住掐了他一下,轻声的说道:“你就不能把你脖子上了牙印给遮一下吗?”
她刚才找镜子的时候也发现自己的脖子上也被种了不少的草莓,幸好现在不是夏天,可以用围巾遮掩一下。也庆幸今天是周六,如果没有什么人为的问题周一的时候这些印记,应该就可以消去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