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聂倞一抬头就看到梁朽羁,不由得愣了一下。
“何事?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聂倞顿时紧张的站起来准备搀扶着她,谁知她侧身不露痕迹的躲过。
对着聂倞说:“我来这叨扰了你许久,已经够麻烦了,如今我这身子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自然不好再待在这里。”
说完便打算转身走了。
这时,聂倞却叫住了她。
嘴唇微动始终出声问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自己身体虚弱的原因?”
“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粱朽羁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聂倞,眼中满是震惊。
“是玉佩的问题。”
聂倞淡淡的道了这么一句话。
闻言,粱朽羁看着聂倞,语气之间不免带上了几分困惑。
“你怎的知道是因为玉佩,不是因为其他什么别的原因?”
其实不由得粱朽羁不相信。
毕竟因为区区一个玉佩令得她的身体变得那般虚弱,兼且她又没有得罪什么人,又有谁会这样对她下毒手呢?
但是聂倞的眼神那样认真,她又不能够不相信。
“镇国公府那么多人想要害莫飞炎,你觉得呢?”
聂倞很是含蓄的道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粱朽羁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为何他们害莫飞炎,却与我有关?”
粱朽羁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帮人想要害莫飞炎可以直接下手,为何非要大费周章还弄了个玉佩过来呢?
而且就算她粱朽羁出了什么事,这也没办法扳倒莫飞炎啊。
这群人这样下手,到底还是有些令人想不明白的。
说起来,粱朽羁更觉得他们的所作所为十分的难以理解。
分明可以直接办到的事情,却偏偏要转这么大的一个弯。
“如今他们竟是将手伸到了你的身上……”
正当粱朽羁出神之意,聂倞却是咬紧了牙关道了这么一句话。
闻言,粱朽羁不禁愣了愣。
似是没有想到聂倞竟是会对她如此关心一般,甚至于她自己都没有想到他还会有这么一个神情。
“你没有自保之力,他们还对你下手,简直令人发指!”
聂倞说到这里,眼中不禁闪过一抹狠意,似是马上就要将那个人五马分尸了一般。
看着聂倞的模样,粱朽羁有些感动。
似乎成为这个粱朽羁之后,她便再也没有人对她如此关心了。
这个男子,为她赎身,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她如何能够不感动?
聂倞却没有发现粱朽羁的目光很是感慨。
仍旧是继续道:“你放心,我定然会找出这些人,为你报仇的!”
听到这句话,粱朽羁却是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聂倞,目光很是复杂。
“到时候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然而聂倞这句话才说完,粱朽羁便突然打破了他的话。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聂倞顿了顿,却是突然笑了笑。
见此,粱朽羁不禁皱了皱眉头。
她总觉得聂倞这突然一笑不太对劲的样子。
“快说!”
粱朽羁皱皱眉。
“我打算怎么样?”
聂倞顿了顿,笑道:“我想让你加入西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