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为人立下的功太多了,甚至都要盖过他这个皇帝的名头。
只是有一件事令他奇怪的很,这梁氏一族惨死诏狱,梁朽羁竟然丝毫不怪他。
偏偏这样,皇帝才越发的心惊。
他已经确认过了,梁朽羁,确确实实是男儿身!
既然如此,梁老将军又为何说梁朽羁是女装?
若非如此,他还不至于如此震怒。
这时候,“梁朽羁”的声音传来。
“依臣所看,不如先把人手安排下去,不需要兴师动众。”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否则会更容易把这凶手给逼急了,而且民间的言论需要适当的平息下去,皇上可以命人张贴皇榜声称已经把人抓回关押天牢,不仅可以使凶手降低警戒,还能够安抚民心。”
他不卑不亢的说出自己所有的想法,即不过度表现又显得与往常并不突兀。
“如此甚好,那这件差事就交由你来办罢。”
皇帝见此,眼里的精光闪了闪。
“是,臣定不负皇上所望!”
“梁朽羁”明显顿了一会儿,显然没想到皇上会任命自己,但还是波澜不惊地上前领命。
被交代了一切事宜后,这名假扮的“梁朽羁”便回到将军府里谋划着他接下来的行动。
而此时真正的梁朽羁,再一次趁着夜色来到了将军府。
漆黑的夜中,只有月光照射-出丝丝月光。
只见梁朽羁一个轻跃,转眼便来到这将军府的屋顶。
她刚俯下-身去掀起一块小瓦片,也不知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是她的运气差到了极点,仅仅在上面趴了一小会儿,连毛都没有看到便一个脚滑摔下了屋子里面。
屋里坐着一个带面具的人,看到梁朽羁忽然从屋顶上掉落下来,心里顿时一惊。
但仍旧面不改色对梁朽羁质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大晚上夜闯我将军府!”
梁朽羁心里冷笑。
这冒牌货竟然如此冠冕堂皇。
她心中一阵怒气,一言不发,直接对着这黑衣人就是一顿猛攻。
那黑衣人迎着梁朽羁的攻击,却是一直在躲避。
忽然,梁朽羁还从衣袖中掏出一把匕首。
只见她霹雳一般疾飞向对方所在的位置,只听那破碎一样的寒光闪过他们的面前,那黑衣人一手一转臂两人不约而同地纷纷跃起。
交战中梁朽羁这人的身手竟然跟自己不相上下,心中不由得升起大大的疑惑。
这人与上一次假扮她那人武功相差如此之多。
难道这个人不是本尊?
她越想越气愤,冷眸直勾勾的望向那面具人,冷声逼问:“你究竟是谁?”
戴面具的人显然并没有想到梁朽羁会这么问,但是也一直不曾回答过她,始终一句话没说。手里的动作始终没有停过,一道又一道更为强劲的攻击对着梁朽羁迎面而来。
她却并不放弃,再次索问此人。
“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假扮我?我已经知晓在外面假扮我的并不是你,因为你的武功,与上次我交手那人,简直不能相提并论!”
面具人显然没想到在他连续的攻击下梁朽羁还能从容淡定地与他聊天。
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更是明显的想要激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