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懒人家老是这么吊着也是可怜,方正连忙让人拿了药水喂他喝下。
那药也只能临时压制,或许能让他好受点。
见老人家像是好受了许多,梁朽羁便上前询问:“老人家好些了吗。”
老人家顺了顺气:“好多了。”
“那您还记得在发病之前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吗?总之就是干了什么都说一遍就可以了。”
“我倒是没做什么,就是。”还不等那老人家说什么,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比刚才发病时还吓人。
他突然翻了白眼,着实吓了梁朽羁一跳,下意识的躲到一旁。
那老人家抽搐了一会,便昏死过去。一名小士兵踌躇走上前将手放在鼻间,探了探鼻息。
“怎么了?”梁朽羁问道。
“回大人,这位老人家,死了。”
“死了?”梁朽羁不敢相信,自己又去探了鼻息,确实是没气了。
方才吃饭是,方正对莫飞穹冷言相对,他还记着呢。
这下可是找到机会报复了。
阴阳怪气的的讽刺他:“怎么喝了药反而断气了。”
“说什么呢?”方正倒是没说什么,梁朽羁倒是看不惯他那个样子,“阴阳怪气的什么?有证据吗?信口雌黄个什么劲啊。”
这情况明白人都能看清楚,这药水是方正让人端来的,他不可能明目张胆的这么陷害自己。不过他也有可能反其道而行之,想来他也没有那么精明。
“这证据都在这摆着呢,人证物证俱在还要什么证据。莫不是你要替他掩盖过去?”莫飞穹势必要诋毁他。
“你!”梁朽羁懒得跟他计较,便也只好中伤他,“你是刚才被方正说了几句脸面上过不去吧。”
“我哪里是那种小气的人,我只是就是论事罢了,何必中伤于我。”
现在倒是能说,吃饭时也不见他反驳:“得饶人处且饶人。”
莫飞穹自知自己说不过梁朽羁,便将矛头转向方正:“方大人没什么想说的?哪怕为自己辩解几句呢?”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行得正端的直,不怕你们说。”
方正断定他刚才被梁朽羁堵了几句,料他说不出什么诬陷之语。
“那这方大人是没什么想说的了?”
“我有什么想说的?这事本就不是我做的,你还能强行定罪不成?”
“这老人先前没事,在喝了这水后就加重病情,方大人,恕我冒昧,这水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方正本就是粗人,被他憋的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这这么多人看着脸面上又过不去。
瞅了梁朽羁一眼,她正忙着跟几个士兵研究那老人家的死后征兆,怕是指望不上她来替自己堵他。
自己不说什么又像是默认了自己陷害了那老人家,吃饭时也没见他这么能说会道。
说理说不过他,方正他本来就是粗人,性子一急,直接不经大脑的怒吼了一句:“你放屁!”憋的是脸红脖子粗的,势要吼出气势,镇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