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源的朋友,”卢百芳随口应了句就推开了一道门走进去。
门里还有另一道古朴的门。
站在里面的人同时回头,看到卢百芳就松了口气。
“药呢。”
“爸,”卢百芳将手里的药给的卢老头,“魏源什么情况。”
“中了两道盅。”
“两道盅!”卢百芳神情一变,“那魏源岂不是要被两盅掏空了。”
“对方还下了别的东西,”另一道低沉的男人声音传来。
司羽往前走,正好被男人鹰般的目光捕捉到。
卢百芳刚要介绍,就听女孩清清冷冷的开口:“让开。”
“小姑娘,是你!”卢老头看到她,立即将人拉过来,“快看一下。”
“嗯。”
那名中年男人不由皱眉,看向卢老头,“爸,这位是?”
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带进来做什么。
“这位可能是个神医。”
“……”
房间里的人突然沉默。
知道卢老头不太靠谱,没想到他会这么不靠谱。
什么叫做可能是个神医?
以为这是在过家家吗?
“爸。”
中年男人一言难尽的开口。
卢老头抬手一把拂开了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
“小姑娘,你来看看。”
司羽伸手把脉,再观察魏源的气色,“西欧那边的巫盅,雷家的水盅,两种盅在他体内相互撕咬,再过半个小时,他的命就会没了。”
听到这两种盅,卢家的人具是脸色大变。
他们发现魏源的情况后就将人带了回来,并没有通知魏家那边。
要是就这么死了,不知道怎么向魏家交代。
卢百芳也上手查看,情况和司羽说的相差不大,但以他们卢家的能力还没有办法直接指出是何种盅毒。
而这司羽,却一下子就能将两种盅的出处给说得明明白白。
有瞬间,卢家的人都怀疑这两种盅是不是她下的。
否则怎么会那么清楚。
“不好将东西逼出来,先控制,两天内我给他找到那东西,”司羽手里的银针突然往魏源的身上一扎,三针落下,立即将他体内的两只盅给封住了。
卢家人眉心狠狠的一跳。
卢老头死死的盯着司羽下的那三针,神情越发的深邃。
*
随后,司羽就和卢老头一起离开。
卢边城将卢百芳叫住。
卢百芳知道他想问什么,“大哥,我也没办法解释,这个你得问爸。”
卢边城俊雅的脸庞有一丝裂痕,“问爸,不如问你。”
卢百芳看自家哥哥的表情,不由得一笑,随即又收了起来,“魏家那边我暂时瞒着,就说魏源来申城小住两天。”
“你真相信那女孩的话。”
卢边城蹙了蹙俊眉。
“我相信爸不会害了魏源。”
“卢家这边自己也想办法应付,”卢边城不敢全部交托给外人。
更何况是一个小姑娘。
只有他这个怪里怪气的爸肯相信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能够帮忙了。
*
早上。
司羽抵达了深山。
卢老头体力不支,就在附近小镇停歇。
司羽费劲来找这东西,就是为了让卢老头能够有时候替自己准备所需的药物。
拍了两只吸血的蚊子,司羽再次后悔没有几针下去解决,反而用这样的办法。
针下去是能将东西逼出来,同时也会损毁魏源的内脏,虽然能修复,终究是没有这样的办法好。
四周都是茂密的草丛和树林。
站在高山上,还能看见几处走得很清晰的小路。
这应该是山里孩子进出学校的路。
司羽站在走出来的小路上,眺望着山边的一所小学。
她转身往另一边走。
*
就在司羽进山后,有人就远远的跟进了山中。
“好好的出菘山县,又不肯回申城,到了这种地步,可就没有任何限制了。”
一个男人站出来,盯着另一座山头的女孩。
另一个人啧了声:“你说她一个小姑娘跑这里来做什么?”
“没看到那所小学吗?可能是进来找人。”
“烧了。”
“呃?”
其他人回头。
“她在绕路下去,把那所小学烧了,神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