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陡然灌了进来,刺激得苏简安忍不住打了个摆子,她捂住衣不遮羞的自己,抬起流光溢彩的眸看向骆闻舟,“我说了,我病了。”
蓉姨跟在骆闻舟身后,看着苏简安身上的青青紫紫,不屑地啧道:“骆总,顾小姐根本没病,她就是嫌我手脚不利索,一起来就让我干着干那儿的。”
“骆总和我说话,你插什么嘴?九年义务教育没经历过,就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虽然现在倡导社会和谐,人人平等,但是谁拿钱谁就是大佬,你真以为敬你几分不说你,是看你的颜面?”
一句话苏简安说出来是连珠带炮,顿都不顿一下的,直接将蓉姨气得想尖叫,但是奈何骆闻舟在跟前,只能憋在心口仍肺疼,“你……”
骆闻舟却眯了眯眼,薄唇轻启,“生病了?”
苏简安点点头,手撑在床上支起身,稍微扬起脸给他看,“发着烧呢,你看,脸都烧红了。”
苏简安说的是实话,因为发烧的原因,使得她面部不自然酡红,但是随着她的动作,她肩上的吊带顺着豆腐般细腻的肩膀滑落到胸口。
让骆闻舟看得紧了紧喉咙,只觉得有一处火自下窜了上来,将他燎得心绪难平。
身边的蓉姨还在自顾自地颠倒黑白,“骆总,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在家劳心劳苦地……”
骆闻舟扯了扯领带,烦躁地呵斥,“闭嘴,出去!”
蓉姨方才还狐假虎威的脸瞬间扭曲了,她咬了咬牙,看了一眼床上的苏简安,才忿忿关了门。
苏简安嗅到气氛的不寻常,连忙抓住一旁的被子遮挡,“我说我生病了……”
心里却想这个男的是个种马?
怎么天天脑袋里就只想着这件事?
她还没想完,骆闻舟已经欺压下来,带着浓厚的男性荷尔蒙味道,他对着苏简安耳垂呵气道:“你病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苏简安翻了个白眼,心道在外面工作都还有什么道德伦理,以人为本的准则,一个不爽转告法庭的事比比皆是。
怎么到原身这里就变了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