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少和我妹妹结婚,以后见面,还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呢。”
路邵谦背对着连翘,微微停顿。
钟玲玲,连翘同父异母的妹妹,当年连翘两岁,父亲突然失踪,母亲找了他十年,后来才知道他是给有钱人家做了上门女婿。
钟家母女心狠手辣,给连翘妈妈灌了安眠药,从楼上推了下去,制造自杀假象,连翘被妈妈锁在柜子里,从柜子的缝隙,旁观这一幕。
从那以后,连翘就成了孤儿,为了连翘家里的房子,叔叔收养了连翘,但连翘的日子,却是越来越难过。
连翘看着两人背影,心里如针扎一般,他们相扣的十指,就是那根针。
“连翘,我看你还是没明白自己的身份,我怎么会给一只狗叫姐姐呢,两年前你亲手毁了我的幸福,这两年我每每想起我的丈夫花钱睡了一辆公交车,一睡就是两年,就让我寝食难安。”
钟玲玲转过身,靠在路邵谦身旁,露出伤感的神情来,在对连翘宣示自己的主权,在向路邵谦示弱,让他愧疚。
“呵,二十年前,你就吃我剩下的,二十年后,你还是得吃呢。”
连翘明媚的笑着,她对那个父亲,已无任何好感,和路邵谦一样,只当是吃不下的剩饭。
“吃不下,还是配不上,你心里应当清楚,对了,听说路少已经给你找了新的金主。”
钟玲玲不断的刺激着连翘,路邵谦立在一旁,神情冷漠,连翘冷哼一声,冰冷的目光刺着钟玲玲。
路邵谦刺激我就算了,人家好歹给我钱,让我丰衣足食,你钟玲玲,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