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邵谦很满意的勾着笑。
连翘死死咬着下唇,晶莹的东西在清眸里打转。
路邵谦眉心拧成一个疙瘩,松开手,为了钱,可以下贱到这般地步。
路邵谦轻嘲,眉眼里尽是讽刺,“不太明白我在说什么吗?我要结婚了。”
一张报纸拍在连翘的脸上,连翘身体被拍的抖了几分,脸上的笑要挂不住,盯着报纸头条上那个自己念了五年的名字,疼的深入骨髓。
钟玲玲,钟玲玲……这五年里,我每每想起来你,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而现在,你我之间的你死我活,我终于要宣告失败了吗?
“如何呢,被别人的丈夫折腾的死去活来。”
盯着连翘惨白的面容,路邵谦脸色稍微有些好转,连翘跟着他两年了,什么污言秽语的羞辱,都比不上这个女人的名字来的有效。
“不准备恭喜我吗?”
连翘浑身的血液冰凉,听路邵谦的话,却笑的灿若桃花,笑的眉眼生花,一双眼,却冷的如同隆冬寒潭。
“钟玲玲,这个名字你可熟悉?”
路邵谦逼上连翘的目光,连翘眼底略过几分苦涩,他很享受这样一点点的撕破她的面具,时刻提醒她,你只是我养在身边的一条狗,金屋藏娇都算不上。
“没关系,我来帮你回忆,两年前,我和玲玲订婚宴上,你为了钱,设计爬上我的床,被媒体抓拍,逼的玲玲流产,和我分手,然后我就收你做了我的一条狗。”
路邵谦的手加大了力度,连翘的下巴似乎要被他捏碎,北风一遍遍吹着连翘单薄的身体,似乎是在逼她承认,她骨子里就是一个贱女人。
“原来路少喜欢孩子啊,那不如,我们以后不……”
连翘话还没说完,路邵谦一耳光就扇在了连翘的脸上,喊了一声:“做梦!”然后拿起来旁边的药瓶子,拧开就朝着连翘喉咙里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