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后脸色又是一变,急声道,“就算清妃当真是好意,哀家心领就是,但哀家宁愿死也不会再做这手术了!”
“母后......”
萧墨寒皱了下眉,还想说什么,却见夏清浅冲他摇了摇头,“既然太后已经醒了,就今日就先这样吧,麻烦神医将伤口缝合起来吧。”
“那你们先出去。”神医语气不善,“缝合过程是我祖传的独门秘书,不方便旁人在场——这过程不会出什么差错,皇上和清妃娘娘应该不至于这点小事也信不过我,是不是?”
“那是自然。”
这要求也算合情合理,所以帘帐内的人包括夏清浅都退了出去。
只是由于太后情绪激动,外面的气氛也有些古怪。
好在帝王此时揽住女人的腰,“浅浅,母后现在只是疼得不清醒了,你别放在心上。”
夏清浅眼底的复杂一闪而过,旋即笑着点头,“我怎么会跟一个病人计较?”
说话间,周遭紧张尴尬的氛围也稍稍好转。
大长公主也走上前来,爱怜的道:“你这孩子,有什么苦闷事儿从来都放在心里不说,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还是这样......”
“大长公主言重了,哪来什么苦闷?”夏清浅笑了笑。
“还说没有?”大长公主轻瞪她一眼,然后迟疑着看向她的腹部,“你身子怎么样了,刚刚出事就出来乱跑,会不会有哪里不舒服?”
她没有提起那个孩子,可是言下之意,众人却一下子明白了。
这个问题,也正是他们关心却又不敢提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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