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是聪明人，她绝对不会那么蠢，砍断自己亲生儿子最有利的臂膀。”
“如果按照正常情况，确实是像你说的那样，可事情也许并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你可记得……毒仙教？”
“记得呀！二十几年前，毒仙教在边境自成一小国，当时还是父帅带人将毒仙教……”
说到这，卫扬突然刹住车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卫子瑶：“你是说，皇贵妃跟毒仙教有关！？”
“没错。”卫子瑶点头。
“那不对呀，按照殷王的年龄来说，那都是铲出毒仙教几年后的事情了，依照圣上的性格，怎么可能跟一个毒仙教余孽纠缠不清呢？”
确实，北文帝还是很有理智的。
“其实我也不清楚，一切都只是猜测，但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毒仙教被父亲围剿死伤惨重，他们投靠了东篱，东篱皇帝给他们安排了新的驻扎地，让已经濒死的毒仙教又活了过来，如果把他们逃到东篱的这段时间算进去，时间不就对的上了？”
卫子瑶的话让卫扬身上出了一层冷汗。
“你们这些玩脑子的，太吓人了。”
“不，玩脑子的不吓人，那些心黑的，才是真的吓人。”
说到这，卫子瑶觉得这天底下，真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当年挑起杀戮的是毒仙教，是他们让边关几大洲全都成了死城，到现在还伤着元气，是他们先发起战乱要以小博大吞并北秦国，一切都是他们跳起来的，到头来，错的到成了浇灭他们的人，你不觉得他们这种想法，更加恶心吗？”
“确实恶心。”卫扬最见不得这种。
“不过……你说紫鸢是毒仙教的人，这个是不是有点草率？”
“草率吗？并不，紫鸢对我们家的针对，其实早就开始了，爹爹和端妃娘娘，恐怕也是她的手笔。”
卫扬觉得自己平常挺聪明的，但是听了卫子瑶的话，他觉得自己好像就是傻子。
“如果真的像你这样说，那殷王殿下该如何自处啊？对你对端妃，这……他应该还不知道吧？”
卫扬觉得祁千澈一定还不知道，卫子瑶却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不，他早知道了。”
恐怕从一开始紫鸢针对卫子瑶他就已经猜到这方面了。
毕竟宫闱秘史他知道的，也肯定比卫子瑶要多一些。
断了手指，也是因为这件事。
“祁千澈断指还生育之情，从此以后，他们便不再是母子。”
“什么？”卫扬是真的没想到，祁千澈竟然能做到这一步。
“行了哥，现在你在朝中没有职务，是最干净的一个，有件事我要请你帮忙。”
因为现在卫扬职务都被削去了，应该不会再有人看着他。
更何况，现在卫扬一身轻松，没什么后顾之忧。
就算真的有人看着他，他想要甩掉也轻而易举，所以这件事交给她在合适不过。
“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让你……去好好调查一下，我们的三姨娘，就潜入她的院子就好，要神不知鬼不觉的。”
“那没问题。”卫扬觉得，查一个姨娘的院子，这还不简单吗？
卫子瑶也看出了他的心思。
“你可千万不要小看这位姨娘，她也是毒仙教余孽。”
“什么！？”这下卫扬三观更加被刷新了：“你是说，跟爹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人，也是毒仙教的？”
“什么叫二十几年？爹这些年什么时候在盛京生活过？顶多过年回来呆几天，这也给了那女人胡作非为的资本，所以说……你要去探查，一定要小心，还有卫明月，估计也不是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