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千澈见此拽着卫子瑶退到了一边,准备看热闹。
“宸王妃,我也想帮你保密的,只是见到皇上之后……我心有愧疚,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收手吧。”
温婉抓着宸王妃的手腕,苦苦哀求她:“听我的吧!皇上宽宏大量,知道你有苦衷定不会为难于你,可你不能一错再错了,你已经失去一个儿子,难道你连最后的女儿都不想保护了吗?”
“住口!温婉你给我住口!”宸王祁明哲疯了一样让温婉住口,说着就要朝温婉冲过去。
这时祁千澈一个闪身挡在了祁明哲身前。
“老六!你什么意思?让开!“祁明哲说着一掌劈了过来。
显然,他已经失去理智了。
“闹够了没有!”坐在高位上的北文帝怒吼一声,祁明哲终于住手了。
“父皇!”祁明哲噗通一下跪在了那里:“父皇,这温婉是别国公主,她说的什么都不能信的,她驾到北秦来之后起了多少幺蛾子,其心可诛,您千万不要信她的话!”
“你给朕跪好了把嘴闭上,不该说话的时候不许你开口!”说完他抬头看了一眼祁千澈:“老六,给朕看着他,他胆敢说一句废话,你就给朕擒住他以欺君之罪论处!”
“是!”祁千澈点了点头。
这场闹剧,终究还是没有结束。
“温婉,你接着说。”
“皇上,罪妇知道的并不多,只是我在嫁过来之前想到,以后跟诸位王妃便是姐妹了,想要提前了解一些,正好得知宸王妃跟罪妇是老乡,便冒昧的调查了一下,可不查不知道,罪妇按照宸王妃的家去找,确实找到了那家富商,但多方打听之后得知,富商家中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那女儿早就在当地结婚生子,从没来过北秦。”
“你胡说。”宸王妃跪在那里,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歇斯底里,眼泪默默的流着,却还在反驳。
“我胡说?顾家在南晋是有名的大户,更是固寺府的首富,这样的人家,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有没有女儿驾到北秦来当王妃更是一问便知,这种事我还能信口雌黄不成?”
温婉这么说,看来就是真事儿了。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她是花魁的,还是因为无意间看到了她身上的刺青,那个图腾是南晋一个出名的暗娼场子的专属图案,凡是被卖进去的人都会被标记上这个印记,巧的是,几年前那暗娼中最出名的花魁神秘消失,据说这花魁是东家养的私宠,一边伺候客人,还要一边伺候东家,所以东家为了找她没少废力气,可惜一直没有音讯,而那花魁消失之后不到半年,便是宸王与宸王妃的大婚。”
温婉说的这些,完全都是有逻辑的。
但也有一点说不通,皇后明显心虚,脑子却也在飞速运转:“你个公主,还挺了解暗娼,说出去谁信啊!”
“这……皇后娘娘就误会了,实不相瞒,这暗娼就是我哥哥温骞的产业,他便是那个老板,宸王妃究竟身份如何,让我哥来认一下不就好了?”
听到温婉这么说,宸王妃已经彻底放弃了。
她闭上了双眼,像是随时等待着死亡的降临一般。
皇后的脸色,也瞬间黑的不行,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那暗娼的老板竟然是温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