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传出一阵巨大的响声引得守门的婢女推门而入,“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你们过来我把需要准备的东西跟你们说下。”苏青青把自己需要用的东西画在了纸上,银针也画了出来。
“尽快准备,多派一些铁匠一起做。”
守门的婢女看了一眼刚爬起来的南宫邪就急冲冲的拿着画纸出去了,苏青青想到手术刀这才想起她好像也让管家去做过一把来着。
可是上次管家递给自己的纸袋里并没有手术刀,怪不得银针如此多,原来全部都拿去做了银针。
爬起来的南宫邪揉着自己发疼的手臂,恶狠狠地瞪着苏青青。
“别瞪着我,对我客气点,要不我不介意拉上你一起死。”拍拍手上残留的纸屑,她要闭眼休息一会,免得等下没有精神治病。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惹我,我要杀了你。”
被人如此侮辱的南宫邪当下就发怒,运起自己的轻功就要把苏青青给解决了,再有趣的人也不能如此的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那就去死好了。
面对来自死亡的气息,苏青青凭着本能再次色出银针,这次的银针是刚刚的两倍,从这男人说了让她陪葬的话后苏青青就不打算对他好言好语。
她上辈就是跟银针打交道,银针既能救人也能伤人,六枚银针被她甩的很有弧度,怎么躲都能确保有一根能射到男人的身上。
南宫邪的武功也不是盖的,几个飞旋银针就擦着他的俊脸而过,“你会武功?”他对苏青青立马提防了起来,这女人不会是墨国派来的吧。
苏青青翻着对着他,“我是当朝苏候的嫡女,你杀了我你是跑不掉的,看你应该也不是京城里的人,也不像是别地区的平民百姓,该不会……”
南宫邪再次坐回到椅子上,急着辩解,“我是墨国人,在深山里长大,第一次来京城觉得奇怪不行呀。”候府的小姐?那就是自己不能动咯,万一她死了就不好办了。
“闭嘴,别吵我睡觉。”闭上眼睛使自己快速进入睡眠状态。
南宫邪忍着骂人和打人的冲动闭上了嘴,撇了一眼睡了的苏青青,烦躁的推开门运起轻功飞出了卢府。
不知过了多久苏青青渐渐转醒,她是被屋外的喧闹声给吵醒的,起身下床没有看到南宫邪,心里觉得奇怪,还是迈着脚步出了屋外,屋外就看见府里乱糟糟的一堆人,被人洗劫了?
守门的婢女看见她出来了鞠了一礼,“姑娘别怕,这是少爷醒了,少爷疼的厉害夫人跟着担心,我们这些下人也自然跟着忙起来。”
看眼前婢女的镇定模样就知道这少爷没少闹腾,不过那样一个伤口又没有麻醉药确实很难受,闹腾也是应该的。
卢老爷从侧边疾步走来,脚步虚浮,看样子也没好到哪里去,卢老爷急急的走到苏青青的面前,焦急的开口。
“姑娘现在可否开始医治,小儿实在是受不了。”卢老爷也想自个的儿子能快点医治,免得再受着疼痛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