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记得早在王妃娘娘还是傻子的时候,医仙已经教了她好几个月了,还夸奖她有天赋呢。”
人群在震惊得安静片刻之后,又开始了议论。
陈德谦骄傲道:“不错,王妃娘娘在医术上有极大的慧根,对于所有医学典籍,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老朽已经收她作为唯一的关门弟子,并且认她做干孙女,想必假以时日,王妃娘娘必定能够代替老朽撑起这个回春堂!”
“以后,王妃娘娘就是我回春堂的少当家,还望大家多多关照!”
月灵胧被这老头突袭得,真是又感激、又无语,您老人家倒是提前和我说啊!
“过目不忘的本事?天啊,这不就是天才吗?可以考状元的啊!”
“王妃娘娘可真是因祸得福,这么说来,以后咱们京都城里,岂不是又有一个妙手神医了?这对咱们而言可真是好事啊!”
月灵胧听他们说得离谱,忙忙纠正:“不是的不是的,我就是看医书时记忆很好而已,看别的书不行的!别说是考状元了,就是让我写首诗我都写不出来呢!”
“王妃娘娘,那么您和我们说说,上官夫人的病到底是怎么治好的啊?我们也想听听!”
“是啊,说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
“可别是您收买了陈老医仙,故意让她帮您撒谎的吧?”
月灵胧这么一谦虚,立刻有人蹬鼻子上脸,开始质疑她的医术了。
既然今天事情已经闹大了,那么月灵胧就决定顺水推舟,再不掩饰自己医术高超的事。
毕竟早一日自爆这个马甲,就早一日能在京都城中站稳脚跟,谁会和自己的舒坦过不去呢?
最主要的是,陈爷爷今天给众人的解释是说得通的,只要她能够向所有人证明她的确对医书过目不忘,谁都不能再说出一句质疑。
但是,用上官夫人的病情来堵住众人的嘴,显然是不可取的。
一旁,上官准和上官飞燕已经要紧张死了。
对于这个一贯胡来,撒泼撒到把太子都能扒光的丫头,他们可是心里没底啊!
可是这时候如果开口求月灵胧别说,岂不是更要落人口实?大家更要猜测他家夫人的病症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了!
上官准这时候真是后悔啊,他就不该一时被感激冲昏了头脑,这么大张旗鼓地来感谢,偷偷地来好了!
谁知,正在紧张之时,月灵胧竟然从容地笑了一声,在众人的质疑之中开了口。
“诸位,你们可知道,我爷爷给我上的第一课,是什么?”月灵胧问。
她的声音清澈明晰,从容又坚定,一张带着笑意的灵气面容,更是如同春风一般美好,看得正在兴冲冲议论的众人,不由得都止住了声音,认真地听她说话。
“我爷爷说,要想学医,先学做人。”月灵胧笑道,“那时候我还是个傻子呢,很多道理都不懂,爷爷怕我不明白,特意让我背了这句话,背了整整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