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应着:“娘娘说得是,奴婢只要伺候好娘娘一个人就行,而皇上却要照顾天下,太难了。”
玉兰继续纠结着:“我真觉得皇上撑不住了,迟早会懈政,进而堕落下去。”
青雀四处看着:“娘娘,奴婢不得不责备一句,您总是盯着皇上这一点,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头吧。”
玉兰跟青雀对视着:“你觉得我有什么想头呢?不要怕,直接说,我信任你。”
青雀接话道:“大阿哥吧,应该一切都是因为大阿哥。”
玉兰摇着头:“不是,大阿哥才生半年,那么小,不是皇位的问题,我现在不纠结这个。”
玉兰继续道:“我是看透了皇上,他曾经很有劲头,现在那种感觉早已没有了。他要真的撑不住,从此自暴自弃,这可怎么办呢?我一是心疼他,二是心疼国......”
玉兰继续道:“我真想......真想跟在他身边,为他出谋划策,让他不要软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管它结局如何......”
青雀低头想了想,满脸地焦急:“娘娘,您看什么《资治通鉴》,看坏了。这宫斗您都忙不过来,还想着前朝,皇上知道您有此心,定容不下您。”
玉兰笑着:“这女人间的争斗有什么意思,我早晚解决了她们,把男人折磨的死去活来,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让他们拿你没办法,全都听命与你,这才是本事。”
玉兰抖了一下:“你知道嘛,让人恨你如毒药,又能使人爱你如蜜糖,就是拿你没办法,这更是本事。”
玉兰身体发抖:“这才是统治者,皇上有男人的温度与气度,可他的性子太过优柔寡断,终究难成大事。”
青雀也跟着发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惊恐地看着玉兰:“娘娘,您何时有这些想头的?皇上都是皇上了,还要成什么大事呢。”
玉兰哭了,摇着头:“不知道,就是有了,你明白吗?它就平白无故出现在我脑子里。”
青雀也是一副要哭的样子:“娘娘,把这些藏在心里吧,皇上日后再唤您说事,您还是别去了。”
玉兰擦着眼泪:“我对政事感兴趣,却也真的心疼皇上,这可怎么办呢?我更想替他分忧。只求战事快平息,皇上也就有时间歇息,再这样下去,非折磨坏了他。”
青雀赶紧站了起来,扶着玉兰:“娘娘别坐在这里了,咱们回去吧。”
玉兰也就站了起来,两个人继续走着。她的心情缓和许多了,继续道:“青雀啊,皇上是真难,要真的堕落了,该怎么办呢?”
玉兰感叹道:“他已经尽力了,尽力之后仍旧一无所有,这是最痛苦的。可看开了就好,看不开就堕落,皇上......皇上应该看不开,他太......太......”没说下去,不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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