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扭头看着青锦:“对啊,你怎么证明呢?一派胡言!”
青锦接话道:“懿嫔曾嘱托燕儿烧了许多信件,独独保留着这块手帕,且一直被燕儿私藏着,说是留个念想。”
如雅又问道:“你还是没有证明这块手帕的来历,那既然是燕儿保存,又怎么到了你手里?”
玉兰接话道:“她不伪造一块手帕怎么诬陷臣妾呢?”
青锦应着:“皇上,奴婢知道丽妃出事的时候,就猜到被主儿算计了,为了保命,便从燕儿哪里偷了这手帕。”
青锦继续道:“奴婢本不打算说得,怕伤了皇上颜面,可如果不说,懿嫔就会更加肆无忌惮。若时间长了,成了丑闻,更有损皇家颜面,便说了出来。”
青锦磕个头:“皇上,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懿嫔娘娘,你敢说你跟瓜尔佳少爷没有丝毫瓜葛吗?”
众人都看向玉兰,玉兰看着咸丰,说话了:“皇上,您应该还记得瓜尔佳·长寿吧?他就是荣禄的阿玛。”
咸丰点点头,玉兰继续道:“臣妾家和荣禄家是世交,从小一块长大,但荣禄心仪的是姐姐,跟臣妾没有任何关系。您可以派人去调差,荣禄已经和臣妾姐姐订亲了,下个月就成亲了,和燕儿是同一天婚期。”
如雅点着头:“皇上,这是真的,懿嫔对臣妾说过,臣妾还送了几样东西呢。”
玉兰继续道:“皇上,臣妾对您是忠贞不二的,此生只有您一个男人,断不敢跟别的男人有苟且之事。”
咸丰点着头,青锦又道:“懿嫔这个话,也就骗骗良善的皇上,奴婢可知道的清清楚楚。”继续道:“您刚进宫时不愿侍寝,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别的男人!”
青锦又看了一眼咸丰,低下头继续道:“懿嫔每每和燕儿谈起此事,都将奴才们赶走,奴才们在门外却听得一清二楚。”
青锦继续道:“她一直再想着荣禄,前几日还说起呢,甚至知道荣禄和她姐姐成亲的时候,难过的茶饭不思,直言不想他们成亲,心里非常的不甘。”
妤贵妃接话道:“懿嫔,皇上那么宠你,你却恋着他人,实在......”没说完。
咸丰说话了:“你们都闭嘴。”
青锦磕着头:“皇上,奴婢若有半句虚言,永世不得超生。”又看着玉兰:“懿嫔,你到底跟别的男人有没有勾连,你自个心里清楚,奴婢实在为皇上鸣不平!”
青锦又磕着头:“奴婢说完了,愿以死谢罪,求皇上处置。”
咸丰挥着胳膊,张修德道:“拉下去,赐毒酒。”
妤贵妃又说话了,还跪了下来:“皇上,懿嫔逼死了其他的亲信,若青锦也死了,她的口供也就失效了。”
咸丰看着妤贵妃,眼睛里满是无奈之情,如雅扶了扶他的胳膊,说话了:“贵妃,皇上乏了,你没看出来吗?”
妤贵妃低着头:“臣妾觉得懿嫔翻云覆雨,遮住了皇上、皇后的视线,只想求得真相。”
妍嫔也说话了:“皇上、娘娘,青锦刚正不阿,咱们都被懿嫔骗了。其余的事就算了,可她竟敢勾搭其他男人......”没说完。
青鸾打了妍嫔一个耳光,如雅斥道:“不管是谁,谁在乱嚼舌根,本宫就拔了她的舌头!”
妍嫔张嘴要哭,站了许久的云嫔,赶紧过来捂住她的嘴,把她拉到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