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低眸应着:“臣妾明白,可也是跟贵妃一样,说出多种可能性。”
这边突然地安静,三个奴才已经拖了半路了,周来宁嗷唠一声,喊着:“皇上饶命,奴才说实话!”
玉兰立即看向妤贵妃,两个人的嘴角都露出笑意,玉兰的心又紧了一下,她知道妤贵妃又占了上风。
咸丰看了张修德一眼,张修德挥着拂尘,喊着:“过来。”
咸丰和如雅对视一眼,周来宁手脚并用爬了过来,先对着玉兰磕头:“主儿,奴才该死,奴才不应该见风使舵,求主儿饶命。”
玉兰笑着:“你别装了,皇上、皇后在上,我算什么东西?”
如雅先问道:“你怎么见风使舵了?”
周来宁应着:“奴才真不知道是谁做的,只是觉得主儿不会顺利脱身,便想抽身护着自个。奴才没有参与此事,真不知道是谁做的,也自知活不成了,求皇上、皇后娘娘赏个痛快的死法。”
青锦在远处斥道:“周来宁,你个贪生怕死的狗奴才。”又喊着:“皇上,奴婢也有话说。”
玉兰接话道:“满嘴胡吣,还不老实!”转身看着周来宁:“你是在怕谁吗?有皇上在,不用怕,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的。”
咸丰叹着气:“狗奴才,别再耗费朕的耐心了,快说。”
周来宁忽地抬头看着妤贵妃方向,咸丰不禁闭了闭眼,如雅赶忙握着他的手。
只听周来宁喊道:“妍嫔娘娘、妍嫔娘娘,您救救奴才啊!救救奴才啊!”
妍嫔因为挨了咸丰的骂正在走神,一听这个,抖了三抖,嘴唇哆嗦了,话也说不清了:“天呢,干什么呀你?怎么又扯到本宫身上了……懿嫔,你好歹毒的心!”
妍嫔下意识地抓着妤贵妃的手,却被妤贵妃的甩开了,还远离了她几步。
妍嫔惊恐极了,玉兰跟如雅对视着,咸丰双手捏着膝盖,忧愁极了。
妍嫔没有办法了,扑倒在咸丰的脚前,抱着他的腿,涕泗横流。喊着:“皇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是冤枉的!懿嫔诡计多端,您千万别被她迷惑了,臣妾是冤枉的!”
咸丰揉着额头:“朕要被你们烦死了。”瞪着周来宁:“张修德,乱棍打死,乱棍打死!”
张修德应着:“快快快,拖出去,别让皇上烦心了。”
如雅跟玉兰又对视一眼,玉兰刚想说话,闭嘴不说了。
咸丰烦死了,厌恶极了:“张修德,再把青锦和小六子给朕押回来!”
张修德挥着拂尘:“快快快,押回来,押回来!”劝着:“皇上别气,别气,为这些贱命生气不值当的。”
咸丰低头看着妍嫔:“你先松开朕。”
妍嫔乖乖地松开了手,又抱着如雅的腿:“娘娘,臣妾冤枉死了!”
咸丰站了起来,烦得不行了,踹了张修德一脚,张修德笑着:“皇上别气,别气,您使劲踹吧。”
青锦和小六子被押回来了,咸丰喊着:“你们一个个的还敢糊弄朕!朕在给你们一次机会,若还是不说实话,就让你们,死不了,活不成,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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