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瞪着云嫔:“你个死丫头,哀家没那个打算,从来没有。只是你怎能忍心看着她人诞下皇长子?指定有人按捺不住,你等着瞧。”笑着:“麝香的事到底没个着落吧?”
云嫔点着头:“没有,没有再出麝香的事了,已经安稳了。”
太妃不屑道:“切,走着瞧吧,看谁遭殃吧。”不说了。
是夜,储秀宫中,咸丰歪在炕上,炕桌上放着一摞折子,玉兰拿起折子一个又一个地念着。咸丰有些倦怠,玉兰却精力充沛,她真想不停地念,不停地念,可惜念得只剩一个折子了。
玉兰打开折子一看,又是关于曾国藩的,他攻下田家镇,杀敌数万,焚舟五千,并进围九江。
玉兰一看这个,有些得意了,笑着:“臣妾就说曾国藩能力强,这不仅强,是太强了。大臣们更害怕了吧?皇上更忌惮他了吧?”
咸丰看着玉兰,温和地笑着:“这是朕单拿来给你看的,朕赏了他狐皮黄马褂、还有四喜扳指、白玉巴图鲁翎管,这样可以吗?”
玉兰忽地不笑了,赶忙低下了头:“皇上决策即可,臣妾放肆了,失言了。”赶忙放下了折子。
咸丰叹着气:“你看看你,朕不是责备你,你懂得分寸,朕也知道分寸,不要这样。”有些撒娇了:“朕一天天累得很,累得不行不行的,就让你真的帮朕批一下又能怎样?朕不说,你不说,就没人知道。”
玉兰睁着眼:“念就罢了,皇上这样就真的过分了,您蹬鼻子上脸了。臣妾既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胆量,您是不是打算害死臣妾?”
咸丰耸着肩膀:“嘿,女人,看看你眼前伟岸英俊的男人,有这个男人在,谁敢碰你一下?来,不服的试试看,你也太看不起人了。”
玉兰笑着:“嘿,小女子忘了您是皇上,只要您不杀我,就没人敢杀我。”
两个人对视着,咸丰坚定道:“朕永远不会杀你,再者为什么要杀你呢?永远不会,怎么想到这里来了。”
玉兰点头应着:“多谢皇上,太感动小女子了,即使哪一日您真的要了臣妾的命,臣妾死也瞑目了。”
咸丰点着头:“你安心,不会的。”笑了:“眼前的太平军又受不了北方的酷寒了,东躲西藏,完全没了以前的气势。僧格林沁歼敌无数,惟愿他一鼓作气,消灭群妖。”
玉兰点头应着:“中原有曾国藩,眼前有僧格林沁,皇上到底能歇息一下。”
咸丰咧嘴笑着:“朕......已经尽力了。”摇着头:“不哀怨了,否则你又嘲笑朕。”
玉兰深情地看着咸丰,有股欲火燃烧地感觉:“臣妾哪里是嘲笑,是心疼,心疼死了,看见您心就疼,疼死了,火烧火烤的疼。”
咸丰直起了身:“你自然不会嘲笑丈夫,心里却一定对朕有些失望吧?就像你对你阿玛一样,朕能感知到。”
玉兰分辨着:“阿玛如何跟皇上想比?阿玛是彻头彻尾的懦弱,皇上是有心无力,这完全不一样。”
咸丰拉着玉兰,从炕上站了起来:“朕还行,还算有力,生儿子去。”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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