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妍嫔斥道:“你个贱婢,心比天高,竟敢毒害本宫。你等着,本宫不活活折磨死你,誓不为人。”
玫贵人鼓起勇气,顶了回去:“娘娘,您知道不是嫔妾做的,何苦这么执著呢?这世上没有什么比睁眼说瞎话、掩耳盗铃更痛苦的事情了。”
妍嫔一下子愣了:“厉害了,厉害了,你敢直接顶撞本宫了。”又笑了:“玫贵人出言不逊,尊卑颠倒,掌嘴。打,你自己打自己,打!”
玫贵人跪了下来:“娘娘就喜欢这样,打就打,可嫔妾还有话说。”一边打一边说道:“娘娘,您可能还不知道,妤贵妃从来就没吃过避子方,从来就没吃过。”
妍嫔的笑僵在了脸上:“你又胡说了,临死之前还不忘乱咬一口,你更该死了。”
玫贵人应着:“娘娘身为富家千金,比嫔妾读得书多,一定明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继续道:“嫔妾的确见过妤贵妃熬药,却从来没见她喝过,我便疑心偷偷查了方子,谁知道真是假的。”
玫贵人继续道:“妤贵妃那么谨慎,也一定会查得,所以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是假的,却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还嘱咐嫔妾要按时吃,还假惺惺地埋怨你。您被她骗了,从始至终都被她玩弄在掌心里,现在不仅护着她,还自我欺骗,您比我可怜多了。”
妍嫔故作镇定道:“你胡说八道,休想挑拨本宫和姐姐的关系,一个字都不会信你。”
玫贵人继续道:“你们都觉得嫔妾跟懿嫔做了什么交易,没有,是嫔妾主动把这件事告诉了她,借此脱离妤贵妃,免得日后被她算计死。”
妍嫔一脸地烦躁:“你谁呀你?爱怎么就怎么,谁在意你,真把自个当人物了?”瞪着眼:“谁要你停的?继续打。”得意着:“你尽管胡诌,本宫是不会信你的鬼话的。”
玫贵人继续打着脸,又道:“嫔妾就是告诉娘娘,信不信全在您自个,但您一定要知道,嫔妾说得是真话。”
妍嫔笑着:“是是是,真的很,都是真的。”
这时赵来庭进来了,行着礼:“玫主儿,皇后娘娘解了您的禁足,并让您挪去长春宫住。”
玫贵人磕着头:“多谢皇后娘娘,劳烦公公了。”赵来庭去了。
妍嫔又指着玫贵人,掐着她的脸:“你们蛇鼠一窝,给本宫等着,不管你住在哪里,都不会让你好过的。”甩着帕子去了。
妍嫔来到了正殿,看着巍峨地殿宇,不敢进去了。她纠结了一番,没有办法了,还是走进去了。妤贵妃也在黯然神伤,见她来了,说话了:“你怎么还愿意过来这里?”
妍嫔应着:“姐姐,皇后安排玫贱人去长春宫了,这都是她们的阴谋,您千万不要就此消沉了。”
妤贵妃笑着:“你怎么不追究下去呢?”
妍嫔应着:“她们已经跟玫贵人串通好了,将所有矛头指向您,我若追究下去,所有的罪责就都归您身上了。姐姐一身清白,怎可受到玷污?妹妹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妤贵妃看着妍嫔:“漪丽,这麝香真不是姐姐放得,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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