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琥应着:“这才两天,你送的她送的,东西太多了,库房里都放不下了。”
丽嫔无奈道:“以前没人搭理你,你埋怨东西少;现在人人捧你,你又嫌东西多了,这可如何是好呢?”
青琥笑了:“当然是多多益善啦!”
丽嫔抚摸着肚子,感慨着:“是啊,多多益善、多多益善。本宫......本宫终于熬出头了,终于熬出来了!”又叹着气:“这进宫才两年多而已,竟好像过了二十年,真真的度日如年。”
青琥接话道:“从前是没有盼头,是熬日子,现在可不一样了。皇上常来,仍旧觉得来得快走得也快,是度年如日了。”
丽嫔扶着青琥站了起来:“贫嘴,去看看汤炖好没有,皇上要过来用晚膳了。”
是夜,玉兰去寿康宫找太妃了,青锦劝她再想想,可她实在等不及了。这颗查明真相的心不停地抖着,不停地催促着她,她必须拆开真相,否则寝食难安。
她到了寿康宫,这地方还是跟以前一样,哪哪都一样,就是有些冷清了。小太监带着她进了暖阁,太妃歪在炕上,没有任何的装饰,甚至面色有些憔悴。玉兰行礼道:“太妃要歇息了吗?臣妾告退了。”
太妃看着窗外,有气无力道:“哀家要歇息就不让你进来了。”看着玉兰了:“你别假惺惺的客套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玉兰便跪了下来,应道:“太妃说得是,臣妾也不打算装模作样客套什么了,就直接问了。敢问太妃,您真的不知道是谁主使冯太医陷害皇后假孕的吗?”
太妃轻轻哼了一声:“当然知道,哀家无所不知。”
玉兰眼睛亮了:“既如此,请太妃告诉臣妾真相吧。”
太妃白了玉兰一眼:“你想得美!”
玉兰立即应着:“怎么样您才愿意告诉臣妾呢?”
太妃又看向玉兰,微微一笑:“怎么样都不行。”又看向窗外:“你来就是为了这个呀,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陈芝麻烂谷子,哀家早忘了。”
玉兰磕着头:“太妃您知道皇后和臣妾是真心尊敬您呢,或许臣妾不知天高地厚屡次顶撞您,但也是事出有因......”说不下去了。
太妃攥了攥手帕,却依旧淡定道:“你怎么不说了?编不出来理由了吧?心虚了吧。哀家要是皇太后,你们没有一个人敢顶撞的,别说当着面羞辱了。”挥着帕子:“罢了罢了,哀家知道你和皇后从中帮了许多,也就生不起气了。”
玉兰应着:“多谢太妃,这都是臣妾该做的,臣妾定恪尽妃嫔职责,再不敢犯上。”
太妃又哼了一声:“你少来这一套,假的很,只有再把你的脸给打肿了才行。说吧,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玉兰应道:“臣妾又遭人暗算了,加上前面螽斯门匾额的事,还有格格百家衣的事,臣妾猜到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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