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嫔扑到妤妃脚前,扯着妤妃的衣摆:“皇后威胁臣妾,威胁臣妾给她做假证,让臣妾扛了毒杀皇嗣的罪责。臣妾若不答应,她就杀了臣妾,要扒光......扒光臣妾的衣服。臣妾害怕......姐姐救命,妹妹什么都不知,冤枉死了!”
妤妃扶着她:“你起来,此事还无定论,有太妃在呢,皇上也马上就过来了。”
太妃叹息着:“漪丽可怜见的,皇后太歹毒了。”瞅着如雅和玉兰:“你们俩有什么说的?”
两个人有些慌了,却还能坚持住。如雅说话了:“妍嫔一派胡言,诬蔑臣妾,臣妾从来没让她做过这些。”
妍嫔喊着:“没让我做过?那院子里的长条凳是什么?!她们要扒光我的衣服,要我跟她们沆瀣一气,要我替她们背锅,然后把罪责都推到太妃您身上去!”
太妃眼睛一睁:“推到哀家身上?哀家可什么都没做!皇后啊,你什么意思?容不下我这个老太婆了?”
如雅应着:“没什么意思,臣妾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太妃伸手点着如雅:“你现在厉害了,不怕哀家放在眼里了,有人治得了你!”看着李修田:“皇帝怎么还不过来?你再去请,顺便把太医院院判给哀家喊来。假孕争宠,还妄想栽赃哀家,管你是谁,你今个都活不成了!”瞪着如雅。
玉兰揉着脸,怯懦懦地又说道:“此事跟太妃无关,您何必蹚浑水?颐养天年,含饴弄孙不好吗?”
太妃又要打,玉兰扬起了脸,她却没有打下去。笑着:“你们听听,小小贵人管到哀家头上来了?哀家爱怎么就怎么,你管得着吗?狗仗人势。”又盯回如雅:“有人位高权重,却目无法纪、肆意妄为,哀家是过来行使六宫职权,除暴安良的。”
如雅接着话:“颠倒黑白,妄想只手遮天,只怕是过来贼喊捉贼,倒打一耙!”
云嫔捂着嘴,轻轻地唤着:“皇后娘娘,不可这么说…...”
玉兰笑了,附和着:“皇后娘娘说得是。”
妍嫔咬着牙:“太妃,这兰贵人留不得了!来人呢,来人呢!星沉,扒光兰贵人的衣服,杖毙,杖毙!”可是没人搭理她。
玉兰笑着:“妍嫔娘娘,你再嘚瑟一下,小心你的秘密。”
妍嫔心里一惊,但不能崩了,顶了回去:“本宫有什么秘密?你找死!你小人得志,千万别落在我手里!”闭着嘴不说话了。
如雅接着道:“本宫已经很善待你们了,你们却一再地算计我,忍无可忍就不必再忍。本宫现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这件事不管是谁主使,你的死期都到了。”一一看过对面的妃嫔们。
众妃嫔赶紧下跪,就太妃一人站着,一起应着:“臣妾们不敢违背皇后娘娘,请娘娘明鉴。”
如雅面目改色:“什么明鉴不明鉴的,本宫说得不算,是黑是白,自有慎刑司给出结论。”
太妃没有发火,一直和如雅对视着,点着头:“皇后厉害,皇后真厉害!”瞪着星沉:“皇帝怎么还不来?你也过去请,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