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眼睛一睁:“我还没想到这层,丽贵人前脚说完,妍嫔后脚又来了,有可能,有可能......”
燕儿摇着头:“主儿,不要想了,皇后是真有嫌疑了。”看着玉兰:“前些日子她给您方子,您不想吃,她却非要给,还有点命令的口气。奴婢以为她是真关心呢,现在看来,她是怕您在这个期间遇喜啊!”
玉兰摇着头,定定神:“以前的种种错误,都是咱们乱猜乱想,现在不能这样了。”看着三人:“如雅有着身孕,不管此事真假,暂且都不要去打扰她,皇上的孩子最重要。妍嫔和丽贵人有没有勾连暂且还不清楚,但可以断定,她们两人都希望我跟皇后翻脸,就更不能去找皇后了。”
玉兰继续道:“先查方子,正好咱们手里有方子,自个确认总比听他人之言靠谱。”又踌躇了:“可找谁查呢?太医院那么多太医,却没有一个与咱们熟识的。冯太医指定不行,他跟皇后有串联,那还能找谁呢?”
燕儿气哼哼地喊着:“找谁都不如找院判!”眼睛冒着火:“院判是太医院之首,又照顾皇上龙体,皇后跟他无交集。奴婢拿着方子去找,多使点银子,以院判的资历,看一眼就能知道这是什么药方了。”
玉兰笑了:“这么直接吗?我倒有点害怕了。”
青锦点着头:“要想妥帖,院判自然是最佳人选,可谁又知道他被皇后收买没有。”
玉兰摇着头:“她应该不会猜到我们会找院判,只是院判会不会帮这个忙,就难说了。”
燕儿坚定道:“院判根本就没进过内宫,咱们也只是在养心殿见过他,估计他不知道方子的事情,可以试一试。”
玉兰坚定地点点头:“好,找院判。”苦笑着:“若是咱们又误会了如雅,我即刻跳进福海死了算了。”满脸地纠结:“告诉你们实话,我心思实在多,没办法完全相信任何人,我也不想这样。可无论事态怎么乱,我总是有一丝理智在,总是会多个心眼…...”
青锦赶忙宽慰着:“主儿这话就严重了,除了自身以外,什么都是身外之物,多个心眼又有什么错?您是为了自保,又没有害人,无需这么愧疚。”
玉兰点着头:“也是,我现在还没有那么黑心,等哪天把心思用来折磨人的时候,再愧疚也不迟。”又苦笑道:“等到这一天到来的时候,就没有心了,心都没有又怎么会有愧疚呢?”
燕儿赶忙安慰道:“主儿何必这样说,管他呢,随着心走就是的。”
玉兰叹着气:“是,随着心走,永远随着心走。”看着燕儿:“那就查吧,你小心一点。”众人应着。
燕儿心里带着气,一个人揣着药方,算准了院判当值的时间,行动起来了。她不敢直接去太医院,而是在院判给咸丰请完脉回来的路上,堵住了他。
她就说有个方子请大人看看,把方子和银票同时拿了出来,院判欣然答应。这老头看了一会,一边看一边点头,说道:“姑娘,这吃不得,是避子方啊!”接过银票,挥袖离去。
燕儿气冲冲地回来了,也不等玉兰吩咐,自个招呼宫女关上殿门。玉兰一直等着她,见她火气冲天的样,心里便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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