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章夫人又问:“这几日冯家那边有没有托人给你送信儿?”
章玉容点头:“冯伯母前两日才差人来问过我的身子,还送了些燕窝来给我滋补。”
“我问的不是她。”
章玉容瞧着章夫人不断的使眼色,突然扭捏起来,说:“哎呀,娘,不是说大婚前不宜见面吗?”
“那是一般情况下,你现在能一样吗,你还怀着身子呢,他作为孩子的父亲不应该多关心关心你吗?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蠢笨的女儿来。”章夫人点着她的脑门儿佯装生气的教训,又叹气说:“娘这心里头总是不踏实,按说你如了愿,那母女俩也吞下了这个亏,我这心里该是舒坦的才对……”
“我看娘就是太兴奋了,所以才会胡思乱想,冯郎心中自然是有我的,不然他怎会……娘,冯伯母说了,冯郎他一直洁身自好,从未亲近过别的女子,答应跟章婧琳议亲也是看在父母的面子上才应的,娘你还担心什么呀,而且那日冯郎亲口告诉我,他要闭门读书,争取早些考得功名,早些让我过上好日子,难道娘不希望我早些当上官夫人?”
“冯之年当真这么说?”见章玉容点头,章夫人心里的不安才逐渐散了:“既然他有这份心,那婚前这些日子你便不要去打扰他了,让他安心读书,你就好好养着身子,早些为冯家延续香火才是重要,只要生下儿子,你在冯家的地位就算稳固了,除了你公婆,谁都越不过你去。”
“女儿都知道,娘你就放心吧,就是肚子里这个是个女儿也不怕,我跟冯郎再努力些就是了。”
章玉容不由又想起那个晚上来,冯之年怀中的炙热还有他唤她时的温柔缱绻,自那一日后他们再没亲密接触过,她被关在祠堂中不得出来,直到确认了身孕才又见了冯之年一次。
那次冯之年看她眼神虽不再缠绵,可她还是在冯之年脸上发现了一些不自然,想来就如冯伯母说的那样,冯郎从未与女子亲近过,如今却与她有了孩子,冯郎怕是害羞了。
冯伯母还说,冯郎平日里冷漠惯了,便是对着父母也很是疏离,只有在吃醉酒的时候才会展现真正的自己,章玉容想想这几次的接触,可不就是如此,若非他那日醉了说出了埋在心里的话,她又怎么知道冯郎一心思慕着她呢。
冯郎以后是要做公职的,自然要官身威严才对,便是她,过门后也不能随意对着下人笑了,她以后可以官夫人,夫唱妇随,冯郎威严,她也应该一起威严才对。
至于私下里……不解风情便不解风情吧,他们夫妻一体,冯之年冷漠,她热情一些就好了,再说,床上的冯郎可是热情的很。
章玉容嘴角泛笑,心中尽是对未来的向往和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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