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她，红过眼眶，掉过眼泪。
没有心吗？
没有心的人又怎会如此呢？
他不是没有心。
她是他的心。
烟然的拳头微微攥紧，越发明白，他那句“你是我的命”真正的含义了。
不仅仅是字面意思那么简单。
她是他的心，是她让他成为了一个有心的人，一个完整的人。
“丫头？丫头？”莫老爷子见烟然不吭声，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这丫头怎么愣住了？”
烟然回过神来后，用力的抿了抿下唇，而后说：“爷爷，我是在想用什么方法收拾他才好？其实不用爷爷出手，我来收拾他就行了。”
说着，烟然还假装要捋袖子，那样子就像是要动手似的。
莫老爷子乐呵呵的笑了几声，“你这丫头，机灵是真的机灵，聪明也是真的聪明，以前啊，我就没看错你，只是你被爱情束缚着了，现在的你，才是最真实的你，心疼他啊，你就直说，不想让他跪榴莲是吧？”
“哪里舍得让他跪榴莲啊？”烟然小声嘟囔着。
莫老爷子笑了几声，心情更是大好，“哈哈哈，巧了，爷爷也舍不得，刚才那话都是逗你玩的，看你紧张他，爷爷心里开心着呢！”
“爷爷，你……”
“坏吧？”
烟然点头。
“没辙，谁让我是莫厉萧的爷爷呢？祖孙俩都坏。”
“噗……”烟然被莫老爷子的话给逗笑了。
而后，烟然和莫老爷子一道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两人有说有笑的。
烟然是真心将莫老爷子当成自己的爷爷看待的。
而莫老爷子，不仅仅把烟然当成孙媳妇，还当成了孙女。
就在刚走到住院部门口，忽然有人叫住了她。
“烟然！”
这声音……
烟然觉得有些熟悉。
她转头朝着身后望去，是顾扬舲。
“这是顾律师吧？”莫老爷子也认出来了。
“嗯。”烟然点头，但烟然却没有要和顾扬舲说话的意思，“爷爷，我们上车吧。”
而此时，顾扬舲已经快步走了上来。
“烟然，我有话要和你说。”
莫老爷子看了看顾扬舲。
顾扬舲很是斯文，朝着莫老爷子微笑着点头，“您好，莫老爷子，我是顾扬舲。”
“嗯，你是秋焉的律师，又跟烟然丫头认识了好多年，不用自我介绍，我这老头子还没老眼昏花，认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