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慕容萧嘶吼着，如同野兽在哀嚎，做困兽之斗。
他简直要疯了，今日遇到古牧，除却最开始的一百多招，他还能占据一些主动外，接下来全都是在被动迎击，每一次都要受重伤。
他的体内，骨节噼啪作响，疯狂的重组，血肉也在蠕蠕而动，他数次让断臂重生，让破烂的下巴愈合。
可是，依旧无法抗衡，双手一次又一次被古牧轰击的断裂，碎掉，那种疼痛折磨的让他他要疯了。
在他看来，仙域那些古老道统中走出的年轻传人也不见得就能一定压制古牧，总觉得这古牧太邪门了，强的离谱。
他甚至觉得，古牧越了人族的极限，挥出的潜能不正常！
在他自己的认知中，仙域自古至今所出的盖代高手，都源于那几个血脉稀有的特殊种族，所向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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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人族基数巨大，人口是海量的，血脉不稀奇，都说体质不重要，可是脱后，达到某一层次时，还是有作用的。
他曾听闻，那是仙王的体验，是无上高手自身的真实经历，有些先天条件是不可缺少的。
可是，这个古牧简直就没有这种极限短板，血气滚滚，强盛之极。
“我知道了，你的体内肯定还流淌着其他无敌强族的血液。”慕容萧低吼着。
“滚！”莫铮一拳轰杀而来，将他的身体再次击穿。
莫铮自己是什么种族还不知道吗？同时，他也觉得有些可笑，强与不强跟种族真的有那么大关系吗？
“所谓体质，所谓种族，肯定是你家大人说的吧，蒙蔽你这种无知之人，给你们信心，其实算什么！”莫铮横空而来，一脚踏下，空间崩塌，让慕容萧整个人也要四分五裂了。
“嗷吼……”慕容萧惨叫。
“既然觉得人族潜力不够强大，为何你们又选择人形进化方向呢？”莫铮冷冷的说道。
这些话语让慕容萧一呆，但很快又清醒了，道：“你不懂，所谓人形，只是与人族外表相近，但内部大道纹络完全不同！”
“也就是说，人族天生是接近大道的种族，只不过有些桎梏需要打破罢了。”莫铮非常平静，但出手时却毫不留情。
“啊……”慕容萧惨叫，像是受到了刺激，同时也像是受到了启，一声嘹亮的凤鸣声响起。
他的身体暴涨，血液剧烈涌动，他一下子变成了魔猿的面孔，但背后生出凤凰的双翅，此外双足也化成凤凰爪，而双臂则为魔猿臂。
这一刻，他的样子很怪异，也很吓人。
“原来是个杂种！”莫铮冷笑。
“我要杀了你！”慕容萧怒吼，这是在返祖，他不是纯血凤凰，也非纯血大力魔猿族，故此这一脉进化为人形后，一般来说都不会显现本体了，觉得难堪。
到了慕容萧这一代，已经固定为人形，很难显现出祖上的本体，如果想要返祖，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因为，该族曾使用过固化术，就是为了追求某一领域的极致强大，抛弃了曾经的一些身体潜能。
他这一生也使用不了几次返祖之术了，因为不光是肉身的变化，神魂也将撕裂，重组，对他伤害很大。
轰！
下一刻，莫铮背上出现一对巨大的凤凰翅，炽盛中带着赤霞，凤翅一震，天地动荡，那景象太过恐怖。
此时，就是那坚固的铜雀坛都龟裂了，要爆碎，但是随着凤翅光，它又禁锢了这里，让万物凝固。
“你不是有凤凰血脉吗，让我来教一教你怎么施展凤凰神通。”莫铮声音冷漠。
慕容萧惊恐，随着对方的凤凰翅光，他动不了，跟虚空与铜雀坛一起僵固在这里，无法动弹一下。
轰隆！
莫铮一脚踏下，踩在他的胸膛上，压着他落在铜雀坛上，将他的身体碾压的爆响，全身骨骼尽碎。
“所谓返祖，也不过如此啊。”莫铮轻语。
慕容萧惊悚，简直是万念俱灰，在他眼中，这是一个少年大魔王，或许只有仙域那几位年强的王者才能以同辈之资镇压吧。
“就这样的人，也敢来下界作威作福？”莫铮低头俯视着他。
慕容萧想到了不久前，他也曾这样将古牧的弟弟踩在脚下，结果现在反过来了，他成为了被践踏者。
喀！
慕容萧那早先被他以秘术治疗、已经复原的胸骨又一次裂开了，那只脚比山岳还沉重，压的他要窒息。
耻辱，从未有过之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