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侧妃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再看着肃王妃,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被算计了,她所做的一切,竟然都被肃王妃和叶欢颜知道,并且加以反击,而一直以来被她收买的春英,其实并未真的被收买,而是肃王妃的迷惑手段,如今这一切,她说不清了。
还有一边的谢姣也惊诧的看着她,这又是怎么回事?明明她是跟着叶欢颜来这里才被打晕的,为何这婢女却说,她是在客苑那边就被打晕了送来的,而她就算是想反驳,似乎也不会有人信了。
如今,也只能先认了……
和其他人一样,肃王妃也难以置信的看着祁侧妃,惊骇道:“祁侧妃,你好歹毒的的心机,也好大的胆子,欢颜可是晟王妃,你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构陷她与人私通,还敢这般算计要坐实罪名,幸好你没能做成,不然你岂非害死她,如今倒好了,害了谢姑娘和吴世子,你……”
祁侧妃心慌恐惧不已,已经顾不上去辩驳什么了,终究是她棋差一招,入了别人的圈套,如今罪证确凿,她根本无法为自己洗清冤屈,而且,有些是真的,也洗清不了。
肃王满脸失望冷漠的看她问:“你还有何话说?”
祁侧妃并未立刻开口,四下环顾一圈,随后看向谢氏那边,满脸的不甘和挣扎,在和谢氏眼神对视交流片刻之后,她一脸死寂绝望,只得咬牙认罪:“妾身无话可说,一切都是妾身做的,妾身不满于晟王妃当众让妾身难堪,才想要毁了她,妾身有罪,单凭王爷处置。”
说完,她跪向肃王,匍匐在地等候处置。
肃王没想到事情会是如此,如今还有些难以置信,更是不知道如何处置才好,便一脸疲累无奈的道:“今日是廷儿大婚,本王懒得处置你,来人,把祁氏带回她的院子看管起来,待今日婚事结束再做处置。”
管家立刻让人拉着祁侧妃离开,她的女儿元龄瑾站出来本还想说什么,却被她一个眼神过来定住了,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同罪犯一样被拖走。
祁侧妃被拖走,事情也算是了了,肃王正要叫大家散了去前面饮宴,平王妃却先一步开口:“如今水落石出了,本该就此结束的,不过有件事还是得了结一下,谢姑娘,你是今日的受害者,也算是受了无妄之灾,不该为难你的,只是你刚才一直口口声声的说,你是被晟王妃引着来这里才被打晕的,可是春英却说你是被打晕了弄到这里的,所以所谓的跟着晟王妃来此被她打晕残害的话便是存在异议,你可有话说?”
谢姣颤了颤,一时无措:“我……我不知道……”
平王妃一脸威严的厉声问道:“春英已经把事情交代的明明白白,你却在事后构陷晟王妃残害你,差点就坐实了晟王妃的罪过,若非我及时发现此事的疑点,晟王妃可就被你给害了,你可知你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