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生灵？
姜独自然是知道的。
生灵在于生命，一草一木，一虫一鸟，无论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无论是有灵魂还是灵魂。
大地为生灵，天空为生灵，世间万万千千，无穷无尽，皆为生灵。
这是姜独的理解。
毕竟，宇宙都诞生意志了，还有什么不能称之为生灵？
但是，面对这样的一个问题，姜独就是不想说。
因为，他想试试，不说会有什么后果。
总得有些惩罚吧？
“不知道！”
姜独直接说出来三个字。
这三个字吐出来之后，十无问心阵似乎都微微停顿了一下。
这阵法，在这么长的岁月里，也是听到了无数关心生灵的答案。
有人说，生灵他认为是生灵的存在，他认为你是生灵，你才是生灵，他认为你不是，你便不是。
也有人说，生灵是杀戮，但凡是可以被杀戮之辈，那便是生灵。
也有人说……
可是，这是第一次，竟然直接有人说不知道！
姜独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期待。
我就不知道，你能奈我何？
“轰！”
十无问心阵瞬间震动了起来，刹那间无尽的光海直接将姜独笼罩。
雷光仿佛真龙，狠狠地劈在姜独的身上。
其他的法则瞬间一拥而上，姜独直接沐浴在法则之海中。
“啊~”
姜独整个人瞬间就化为了焦炭，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果然如同自己所想，只要自己不回答问题，自己就会遭受惩罚。
你看看这法则之海，那叫一个汹涌，那叫一个澎湃，撞击的人心里扑通扑通的乱跳。
就是威力弱了那么一点。
姜独惬意的在法则之海中遨游着。
几乎是同时，所有的阴影之上，都出现了微微光芒，各种颜色的微光，有的明亮那么一点点，有的几乎如同毫毛一般，微不可查。
外边一众登天者看着这个情况，一些人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你们独孤家，对于道的理解，还是一如既往的深刻啊！”
镇世看着那独孤神身上几乎察觉不到的暗淡光芒。
这十无问心阵，说是问心，实则问道。
越是对于道的理解越是深刻，则法则的波动便越是削弱，以至于可以踏上更高的台阶。
而这孤独神，身上几乎没有法则的光芒，足以证明，独孤神对于道的理解极为的深刻。
独孤剑魔平静的点了点头。
还有登天者刚想要点评一下其他人，突然刺目的光芒直接从台阶之上亮了起来。
眨眼间，姜独的影子，仿佛是化身为了太阳一般，在散发着极度明亮的光芒。
顿时一众登天者心中一惊。
啥玩意，咋会有这么强烈的光芒，这样的光芒，哪怕是他们见识了数次登天路的开启，即便是再过废材，也没有出现过这样明亮的光芒。
“你们上苍盟的……”
一个开拓者脸上带着笑意说道。
镇世的脸庞有些僵硬，这是单玉？
这家伙是一点对于自身道的理解都没有吗？
这是在干什么？
光芒持续时间几乎相同，差不多是一分钟的时间。
所有的光芒消失。
姜独体表的黑色焦炭顿时龟裂掉落。
“第二问，何为法？”
十无问心阵再次问出问题。
“不知道！”
瞬间，又是一轮巨大的太阳亮堂了起来，似乎要将整个阴影台阶全部照亮一般。
“叮，你遭受冰系法则的攻击，你的冰系混元之道+1！”
“叮，你遭受雾之法则的攻击，你的雾之混元之道+1！”